他爸爸說了,能到組織長手底下做事,要是被他看重就會有的不盡的好處。
她們兩個人沒有接下,自己當然知道這件事情是坑。
可那又怎么樣呢?
只要他細心一點,仔細謹慎一點,就能完成了!
然而,閔如晟壓根就不知道這不僅僅是坑,還是個跳下去就上不來的坑。
走出辦公室,閔如晟繼續留在里面,梁溪和霍欣鶴并肩而行。
霍欣鶴時不時轉頭看一眼梁溪,擺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時不時又嘆一口氣,心事重重。
梁溪受不了她這樣子:“想說什么就說吧,你一會兒看我一會兒嘆氣的,仿佛我是生命垂危的病人,準備嗝屁兒了一樣。”
說?
不說?
霍欣鶴糾結了一會兒,憋不住。
“我總覺得我好像得罪了他一樣。你都不知道,剛剛我心里可著急了。他還說要我幫接下這個任務的時候,我都感覺像是刀架在脖子上,隨時完蛋了。”
“為什么你會覺得你像是得罪了他一樣?”梁溪輕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當時我們三個都在場。或許他只是想用這件事來試探我們對他的忠心的程度而已,不要太擔心。”
“不過你為什么也沒有接下那個任務呢?是不是跟我的憂慮是一樣的?”
“是,也不是。”
梁溪放下搭在霍欣鶴肩膀上的手,“既然我們加入了清潔,在組織就恪守本分,做好自己眼前的事情。”
“話說回來,為什么地府官服失竊的事情會和我們有關呢?之前我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你知道嗎?”
霍欣鶴認為,既然地府的人對這件事情的態度很看重,后續或許真的會拿來做文章。
表面合,心不和的例子比比皆是,就看季嶼能不能徹底化解了。
梁溪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搖頭:“我是后面才加入這個組織的,連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會知道?”
“誰知道呢,可能你有別的渠道比我靈通呢……”
霍欣鶴嘀咕了一句,又繼續詢問梁溪:“話說白鶴最近都在做什么啊,也不見他來找你。”
“什么?”梁溪懵了一下,“我怎么會知道他最近在做什么。”
霍欣鶴皺鼻微笑,憨憨道:“你們不是朋友嗎?要不你告訴我他家住址,我過去找找?”
“呵呵。”梁溪皺成苦瓜,“我真和他不熟,你問錯人了。”
不熟?霍欣鶴才不信她的鬼話,不熟的話怎么會和她走的那么近。
愛說不說,她肯定能查的到關于白鶴的資料的。
她倆名字都有一個“鶴”字,這就是上天給予的緣分。
“吃飯嗎?折騰了一上午,吃個飯壓壓驚?”霍欣鶴哥倆好的把手搭在梁溪肩膀,期待的等她答復。
梁溪點頭:“好。”
正好想吃飯,等吃完飯再睡一覺,養足精神好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