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麥克唐納就急了,她說:“維特,把我的飛天掃帚一起帶回宿舍,我要去醫療翼看看。”
我接著瑪麗·麥克唐納的飛天掃帚,剛抬起頭,就看到她已經迅速的往醫療翼方向飛奔而去。
“看吧,說話還是要有藝術,這不,分分鐘就能把她忽悠著走,真是的,哎……”
我搖著頭嘆息瑪麗·麥克唐納實在是太好騙了。
莉莉·伊萬斯也笑了,“維特你可真壞,先跟我一起去儲藏室把飛天掃帚換回去,然后我們再回宿舍。”
“剛好你可以想想怎么跟瑪麗解釋你騙她西里斯·布萊克腳受傷這件事,我看的清清楚楚的,西里斯·布萊克活蹦亂跳的跟個半人馬一樣。”
我神神秘秘的說:“我們是看到了西里斯沒事,可是瑪麗·麥克唐納他沒有看到,扭傷腳這種小事兒,一個治療魔咒下去就沒問題了,連魔藥都不用喝,西里斯·布萊克當然不可能在醫療翼等著她啊。”
莉莉·伊萬斯更樂了,“維特你可真是個小壞蛋。”
說完莉莉還對我上下其手的撓癢癢。
我們兩個打著鬧著把莉莉從儲藏室拿來的飛天掃帚還回去,這才回宿舍把我的和瑪麗·麥克唐納的飛天掃帚放回去。
莉莉·伊萬斯是一個非常有規劃的人,她已經計劃好要做什么了,帶我去圖書館。
我感覺我像一只失去夢想的狗子,不,我更像是一只被風干的咸魚,其實我不想寫論文。
我們兩個的時間卡的剛剛好,瑪麗·麥克唐納這時候還并沒有從醫療翼趕到宿舍里,但是我已經跟莉莉·伊萬斯準備好羊皮紙和書,啟程去圖書館。
我只能為瑪麗·麥克唐納默哀,誰叫我自己和莉莉·伊萬斯兩個人,一個比一個還要心黑呢。
平斯夫人就在圖書館里走來走去,她一刻都不停,兩只眼睛死死的盯住那些想要破壞書本的小巫師,直把人心里盯的發毛,不等她開始說話,就自動不敢再那樣做了。
斯內普也在最外側的桌子上坐著,我看到他的眼神時不時就飄到平斯夫人的身上去了,但他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只是偷偷的。
莉莉·伊萬斯選了個離西弗勒斯斯內普不是很遠的地方,這個時間段里,圖書館沒有幾個人,比起這里,顯然是魁地奇訓練場那邊更熱鬧更好玩。
今天又不是周末的最后一天,也不用著急著趕作業,有好玩的事情可以玩,還寫什么作業呢!
我咬著羽毛筆,我這羽毛筆是用糖做的,專門為了開小差存在的,我才不會說我最近變得特別有童心,就好像又回到了童年一樣。
寫作業是不可能寫的,不到最后一刻,我堅決不會動筆,這是所有學渣的共同性,每一個時空都是這樣。
平斯夫人站到我的座位前沒多遠的地方。
我不知道她帶的那個眼鏡是否是平光的,為什么我在這里什么也不做,就感覺到她的眼神非常的銳利。
于是我就裝模作樣的翻開書本,還一本正經的拿出羊皮紙,看上去像是非常認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