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聽她胡說……”
這讓云淡風輕的蘭多醫師嚇了一跳,趕緊戴上龍皮手套把他的手扒拉下來放病床上。
“你來這里肯定不是為了看我吧。”
斯內普掙扎著說完,就被蘭多醫師放倒扔病床上去,沒辦法繼續嗆死人地說話了。
“我剛剛聽到了咨詢臺的回報了,你應該是想來找艾琳·普林斯吧,我可以跟你說說。”
蘭多醫師給我辦了個椅子放在他的辦工桌前面。
我看了看旁邊的西弗勒斯·斯內普,有點糾結,當著他的面說那種話,有點尷尬啊。
“如果是艾琳,那你想知道的應該是關于愛情魔咒方面的,是解咒后的調養嗎?”
蘭多醫師真是個沒眼色的人,病人的隱私也很重要。
好吧,說都說了,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
“不,我想知道的不止是這個,還有這么解咒。”
蘭多醫師皺眉,“咒語類沒有時間限制,它比迷情劑要厲害的多,材料的稀缺讓它沒辦法廣為流傳,可一旦碰到,幾乎沒辦法解除。”
我不信,“既然能夠發明出來這種詛咒,相對而言的解除,我不相信這么多年里面,就沒有一個巫師能夠研究出來。”
蘭多醫師那出來一個信封,他寫了一封信。
“我的這個不算了解,艾琳·普林斯女士過來也只是為調養身體,但我認識一個巫師朋友對詛咒類很感興趣,也許他知道的比較多。”
“但是他足不出戶,離我們這邊有點遠,奧地利,如果你想去找他,我可以給你開一封介紹信。”
蘭多醫師等著我開口回答他才確定要不要寫信。
我思考一會兒,咒語解除是必須的。
我應該做回我自己。
“是的,拜托您了蘭多醫師,我想去奧地利找你那個懂詛咒的巫師朋友。”
聽到我堅定的話,蘭多醫師沒有猶豫,提起羽毛筆就開始給他的朋友寫信。
沒寫多久,看上去就是簡短的幾句話,寫完后蘭多醫師吹了一下信紙上面的墨水,盡可能讓它迅速干了。
他說:“我跟他在上學的時候就認識,我們是很多年的筆友關系,他是德國巫師,畢業于德國的德姆斯特朗魔法學校,他一直以來都是個很好說話的人。”
我收起來蘭多醫師給我的信,莫名其妙就問了一句,說:“他有沒有來過英國巫師界?”
蘭多醫師打著包票,信誓旦旦的說:“絕對沒有,他祖父母都在奧地利,爸媽也是,這么多年一直守著他那一畝三分地的小莊園,我懷疑要不是為了上學,他甚至都不會去德姆斯特朗魔法學校讀書。”
介紹信裝到加了空間擴容咒的袋子里。
我松了一口氣,就跟蘭多醫師抱怨道:“那就好,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
蘭多醫師還在寫東西,我看到了,上面標注著的是西弗勒斯·斯內普的名字。
“你的事情搞定了,現在我們就要說說你的朋友,勇敢的西弗勒斯·斯內普同學了。”
蘭多醫師頭都沒有抬起來,我瞧了一眼西弗勒斯,本來把耳朵豎起來聽關于我的事情的西弗勒斯他瑟縮了一下不動了。
我不禁開始懷疑,問:“這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當然,如果這只是普普通通的魔法傷害,他和那個叫詹姆斯·波特的也不用來圣芒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