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因為山寨里發生的事情,他對于陳大夫仍舊是心有余悸。
葉嫻看向陳大夫僵在原地的模樣,搖頭笑道:“石公子,陳大夫或許醫德堪憂,醫術不精,但他有一點可以保證,就是覺無害人之心!”
見石慶果然露出了遲疑的神色,但仍舊猶豫不決,于是葉嫻便緊接著說道:“陳大夫想必也對石公子做過些什么不好的石慶,但是想必也不是什么致命的事兒,否則也就不會有今日了,如此還有什么可擔憂的呢!”
陳大夫亦是討好的沖著石慶笑了笑,就差指天發誓了。
石慶也終是松口答應了,同時不忘警告道:“我若是出了事情,定要拉著你陪葬!”
陳大夫好脾氣的說道:“是,是!您說的是!”
這般軟綿綿的模樣,著實令人提不起與之計較的興致。
但是葉嫻卻是不肯就這么放過陳大夫,之前愿意在石慶面前,位置說話,也不過是不希望,石慶因此丟掉了小命罷了!
陳大夫診脈看病的時候,葉嫻未曾說話,但是當其開始煎藥的時候,葉嫻卻是開口道:“難怪陳大夫遇到事情,跑的叫一個快呀!若是跑慢點,只怕是直接讓人大卸八塊了!”
陳大夫握著扇子的手頓了頓,苦笑著說道:“小姐,這件事情的確是有我的原因在,但是那位蘇公子,還有他身邊的護衛也不無辜吧!”
“如若沒有他們的威脅,也不會發生之后的事情!”陳大夫繼續狡辯道,看著葉嫻若有所思的模樣,緊接著略帶幾分好奇的問道:“明明之前還是敵對的關系,如今怎么就走到一起了?”
然而葉嫻卻是皺眉問道:“你是說,蘇哲身邊的護衛,也在這里?”
陳大夫雖是不解,但仍舊肯定的點頭道:“沒錯!”
作為大夫,他認人的方式,與尋常人有幾分不同,他是通過望聞問切記住一個人,也就是說,一個人除非連這幾個方面都徹底改變,否則作為大夫,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人是誰!
對于陳大夫而言,還得加上一條,這個人他究竟有沒有得罪過!
之前看到葉嫻一副女子打扮的模樣,陳大夫也未曾有多大的驚訝,他能肯定,葉嫻就是那個被他所坑的債主。
葉嫻因為陳大夫的話,的確是有那么一瞬間,恨不得立馬去詢問蘇哲,是不是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
不怪葉嫻沒有認出蘇越就是當初蘇哲身邊的護衛,實在是雙方的氣勢相差甚遠,而且這位死士據說是被皇帝派來的,從未在葉嫻與蘇哲的面前露臉。
蘇哲能夠通過對方的習慣,判斷出來死士便是當初的護衛,并不奇怪,同樣的,葉嫻沒有看出來什么,也很正常。
但是再正常,也不是蘇哲不與她商量的借口!
葉嫻心里已經打定主意,這件事情之后再與蘇哲計較,如今重要的是,搞定眼前的陳大夫。
見葉嫻一副皺眉思索的模樣,陳大夫語重心長的說道:“您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嗎?那就別在老夫的身上浪費時間了,有誤會還是趕緊解開的好!”
葉嫻當然知道陳大夫說這些話是為了什么,不乏為她考慮,但是更多的是想要避開她。
因此哪怕想到了什么,她仍舊繼續坐在這里,一臉笑意的說道:“不急,反正他們也跑不了,反倒是陳大夫,您該怎么處理,才是一個大問題呢!”
“老夫,老夫也不會跑的!”陳大夫干干巴巴的說道。
在葉嫻似笑非笑的表情下,陳大夫惱羞成怒的將藥童喊來:“你負責煎藥!”
轉而又用一副討好的面孔,與葉嫻說道:“您有什么事兒,直說便是!”
葉嫻就兩個字一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