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婚約這個問題,越青瀾這才又想起來一個什么重要的東西。
“對了,你一說到婚約這個問題,我一直有個事要問你來著,但是最近太忙都忘記了。
當初一方面是因為越氏資金的問題,另一方面是因為你確實挺喜歡程季那個小子的。
但是怎么看都是我們這邊處于下風,他們之所以會答應注資、答應婚約,是因為他們看上了你身上的一個東西。
我記得以前你手上有一個手串,特別復古的。
因為當時你還小,所以大伯他們是把這個東西收起來了。但是在那之前程家的人就已經見過這個東西。
后面在談婚約和注資的時候,對方就提出來了一個要求,要這個手串。
他們也沒有說要占為己有,就是說拿過去觀賞觀賞,研究研究,說是他們家的人特別喜歡收集這些東西。
當初我就在現場,我看得出來大伯和伯母十分為難,但是最后迫于無奈還是把東西拿出來了。
不過也寫了一個什么東西,說這個東西只是借過去鑒賞的。
你們已經解除了婚約,東西拿回來了沒有?我記得大伯說過,這個東西對你很重要。”
越青瀾說了一大堆話,但是這些東西越凜卻完全不知曉。
她沒有一丁點關于這些方面的記憶,她大概也就知道婚約是怎么來的,注資是怎么完成的,但是完全沒有手串的信息。
當時她在想這個事情的時候怎么都覺得有點說不通。
原主喜歡程季,程氏又給越氏注資,這怎么說都是程氏那邊腦子不太好使么。
現在越青瀾這么一說,越凜就捋清關系了,原來中間還有這么一茬。
“關于這個事情我竟然完全都不記得了,你要不說的話我都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話當初就會拿回來。”
“你問問大伯,大伯應該知道,而且寫的那個東西應該也在大伯那邊。”
越凜聽了后立馬拿出手機撥通了越父的電話。
“凜兒啊!”
“爸,當初跟程氏談注資的時候,是不是給了他們家一個手串?當時寫什么東西了么?我忘記要回來了。”
越凜直奔主題,絲毫不拖拉。
越父那邊頓了一下,隨即就好似想起什么似的。
“對對對,你不提醒我,我都忘記了!是寫了一個東西!就在我書房書柜第一個抽屜里,有一個盒子,你拿出來看看吧。一定要把東西拿回來。”
越凜聽的出來越父語氣中的急切,她立馬道:“爸,你放心,我們家的東西自然會拿回來的,等我拿回來之后再與你說。”
越凜說著掛了電話便上了樓。
“你等我一下。”
她很快就在越父說的地方找到了那個盒子,里面確實有一張折疊的紙,上面有歲月的痕跡。
越凜將那張紙打開一看,上面就寫了幾個字,然后就是落款。
‘程家借手串鑒賞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