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企業角度來看，但凡有點腦子都不會拒絕越凜的提議。
至于蕭千亦所說的企業家的擔心，只要有腦子都會有人去查一下究竟。
至于越凜自己或者是越氏，就如她剛才說的一樣。
她不怕這些人查，不如說她倒是希望這些人具體查一下。
只要他們一查就會發現越氏是一個多么正直的企業，而且直得彎都彎不了。
越凜從來沒想過要改變越氏，她覺得現在的越氏挺好。
“以他們的企業規模，想要查東西很快的。而且如果他們著急的話，那速度可能會更快一些。”
蕭千亦微微挑眉，他笑著道：“看來你已經把這些東西都研究透了。”
“不是研不研究的問題，而是這些企業本身就是這樣。”
接下來的幾天，越凜基本上都是在跑各個企業。
每個企業的說辭都是一樣的，她也早就料到了。
她這一行，不過就是告知對方有這么一條路可走，僅此而已。
至于他們怎么選擇，那在于他們自己。
她從未想過要去綁架這些企業做什么，因為沒必要。
她要的是合作共贏，而不是要去對這些企業做點什么。
當她跑完所有的企業之后，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接下來就是等通知了。
她主動已經做完了，接下來就要看對方主動了。
“明天就是霍氏他們的訂婚宴了，這回應該是可以正常參加了。”
蕭千亦坐在沙發上，一邊看著茶幾上的帖子，一邊幽幽的道。
越凜點了點頭，這些天牧靳和小白這邊都沒有給她什么消息，難道就這么難查嗎？
“小白吱個聲，臥底查的怎么樣了？”
小白不吱聲不代表越凜不會問。
“啊，其實查的已經差不多了。”
小白總算是有了回音，只是他這回答讓越凜有些不解。
“查到了就是查到了，沒查到就是沒查到，什么叫做查的差不多了？”
“這個，這個臥底有點復雜，他同時給好幾個人做事，拿好幾份錢。”
越凜挺好，微微挑了挑眉，沒想到還是個多面間諜呢。
“資料給我看看，都是幫誰家做事的？”
小白查出來的資料有點尷尬，就是越凜只能在腦子中看，并不能形成文字上的東西。
如果想整文字上的東西，她還得自己弄一份。
這也是為什么她非要把牧靳弄過來的原因。
如果需要文字上的東西，她就直接讓牧靳做。
不需要文字上的東西，她就讓小白做，這樣她就不用再重復工作。
在看完小白共享了資料之后，越凜當時愣了一下。
因為這個間諜其中一個雇主竟然是米勒！
她有些迷茫，以她知道的米勒和霍氏的關系怎么也聯想不到這一點。
蕭千亦見越凜有些茫然，便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你這是怎么了？只不過是霍氏的訂婚宴而已，怎么感覺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似的？”
越凜聽到他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
她搖了搖頭，表示與這無關。
“我突然之間有點搞不懂。之前我跟你說過，霍氏有一個商業間諜，你還記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