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給韓博新打電話,可一打就是無人接聽,柳姨急的團團轉。
柳姨焦急的又等了段時間在打才接通電話,柳姨帶著哭腔說:“博新不好了!煥瑩被帶走了!”
韓博新腦中一懵預感不好:“被誰帶走的?”
“你父親的保鏢!”
韓博新臉色鐵青找到了他父親。
訂婚宴結束了,其他人都走了,就家主還沒走。韓博新也顧不得戚彩銀在邊上。走到父親跟前面帶怒氣的問:“你把煥瑩帶到哪里去了?!”
他父親則不緊不慢的說:“你激動什么?我又不會把她怎么樣?怎么說她也是你的恩人,我只是替你報恩,給她找了一家好的精神病院。”
韓博新聽到這話更是氣憤:“你知道這樣對她不利嗎?!”
“哪里不利了?!那可是頂級精神病院,比你放在家里要強!”
“那里都是神經病人,要欺負她怎么辦?她到那里看全部都是有問題的人,她會害怕,那樣她的病情就會更嚴重的!”
“你是醫生?醫生不如你?”
父子倆的火藥味越演越烈。
“好了,你們都別吵了,博新,你爸爸也是為你好,也是為那丫頭好,我們不是醫生,那里的醫生才更專業,才知道怎么治愈她。”
韓博新的母親很溫柔的勸解著。
韓博新尋思著這樣吵也不是個結果,他越硬氣,他父親就越不告訴他。
于是就控制自己的情緒低聲說道:“我要去看看她是否安全。”
韓博新父親也消了怒氣仰著個臉說。
“看你表現。”
“……”
“你現在送彩銀回去。”
韓博新咬著后槽牙轉身離去了。
這是家高檔的醫院設備什么的各方面確實好,因為高檔錢自然也高,煥瑩進來沒辦入住手續,只要錢到位一切好說話。
這家大型私人醫院,院長跟韓博新父親都認識。
煥瑩看著好多穿病服的人,她的心態全崩了,蜷縮在墻角瑟瑟發抖,就是嘴里還時不時的喊著韓博新的名字。
這個模樣又回到了最初,韓博新的全部努力都付之東流。
她驚恐的看著四周,一會站起來大叫一會又害怕的躲到床底。
她總歸要吃飯,但她一直在床底不出來,餓極了就會跑出來趕緊把饅頭拿回床底肯也不吃菜。
醫生見狀這樣總也不是事,她剛來對周圍一切都陌生,總感覺有人要打她的錯覺,于是就強行將她從床底拉出,給她打了鎮靜劑。
醒后煥瑩被綁在床上,她更加的恐懼了,瘋狂的搖晃著床,嘴里依舊喊著韓博新的名字。
韓博新坐在床上打了盹,一聲尖叫把他驚喜,他一個聚靈:“煥瑩?”
原來是自己做的噩夢,他夢見煥瑩被人綁架毆打。
醒來心里極痛,雖然是夢,但他不在她身邊,他不敢預想會不會有人打她,要是有人打她怎么辦?她會不會還手?會不會害怕?會不會喊他保護她?
韓博新胸腔窒痛,起身到客廳倒了白酒咕咕喝下。
“你要不聽話,我就給你打針咯?”煥瑩驚恐的看著醫生手里的針拼命搖頭:“不不,我聽話…”
“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我不知道…”
煥瑩還是一個勁的搖頭。
醫生嘆了口氣。
“你要是聽話我就給你解開好不好?”
“聽話,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