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明蘇她們領取到計時線和安危珠時,前面已經有很多人進入了水墻之中。三人走到水墻前,竟意外看到本在她們之前很遠的樊婉婷還站在水墻前,似在思索什么。
而不遠處那位冷面少年也在水墻前還未進入。明蘇她們稍稍頓了下,看著這面光滑平靜的水墻,不知穿過之后將會給她們帶來什么未知的考試?
三人再次用眼神鼓勵了彼此后,肩并肩的穿過了水墻,幾乎是同一時間,樊婉婷和冷面少年也穿過了水墻。
然而當她們剛剛穿過水墻,本肩并肩的三人竟然無法再看見別人,只能看到自己面前一條筆直的道路。
“師姐!銀虎!”明蘇心中一緊不由地喚道。
可是半晌也沒人回應她,她明白了這場考試是單打獨斗的,是每個人都要獨立完成的。如此她平穩了下自己的心緒,向著那條大道走去。
而明奕與銀虎也是如此,在呼喚中得不到回應,亦明白了怎么回事,不敢再做耽擱都向著大道走去。
那位冷面少年是最先反應過來的,當他穿過水墻,再見不得任何同行之人時,他便反應了過來,也因此他很快便走完那條大道,走到了一條繁華的街道上,那里人聲鼎沸,前面圍了一圈人,似是出了什么事。他想都沒想便向著那里走去。
而樊婉婷穿過水墻亦呆了下來,這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怎么會這樣?難道是每人一條路?這還怎么實施計劃?真是可惡!她心中生氣的想著,漂亮的臉蛋因憤怒而變的有些扭曲。
明蘇腳步很快,不多時便走過那條筆直大道,走到了繁華的街道上,她好奇地看著一切,不明白為什么明明是在靈宗廣場上,怎么會走到街道上,而那街道根本不是靈宗鎮,是一個完全不熟悉的地方。
“難道這就是書上所說的幻境?知遠階以上的人可以布下不一樣的幻境,階越高布的幻境就越是難破解,那這樣一個幻境又是誰布施的呢?”明蘇小手邊摸著下顎,邊向前繼續走去。
街道前方吵鬧聲一片,一群人將道路堵的嚴嚴實實,明蘇好奇的看著那些人,只見人群中間一位衣著華麗的老人拽著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大聲地說著:“大家來評評理,這孩子我養了他五年,可是今天他卻偷了我的祖傳玉墜,這樣的孩子是不是該交官府,打入大牢?”
“不是這樣的,那本就是我的玉墜,從小便在我身上的。今日我不小心將它掉了出來,他就一口咬定那是他的,要搶了去,還要把我送官。他太不講理了。”那個被拽著的小男孩一邊掙扎著一邊辯解著。
“你還敢狡辯?當初若不是我把你從路邊撿回,供你吃喝,你早餓死了。你哪里來的玉墜?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老人家氣憤的指著他嚷道。
接著老人家對著眾人說道:“大家都來說說看,他這樣一個孩子哪里來的玉墜?若有玉墜當年還能差點凍死在街頭?偷了不承認,還這樣狡辯!大家說這樣的孩子是不是就該下大獄?”
眾人中很多人看著衣著貴氣的老人,再看看那個臉色黝黑的孩童,有人開始附和道:“這樣的孩子真是沒有良心,太該下大獄了。”
“就是,養這樣一個孩子真是讓人心寒!”
“……”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同情起了老人,不論那個孩子如何辯解就是無人相信。
明蘇忽然想起曾經讀過的故事里也有這樣的情景,其實這個事要分出真假也很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