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是舍不得買糖水的,也只有日子富足的,家里有著穩定收入的人才舍得買上一竹筒的糖水帶回家給媳婦兒孩子嘗嘗鮮。
宋時初瞧見生意再次火熱起來。
眼里笑意越發濃厚。
這般過了幾日。
宋時初從縣城回家,發現宋赟大.腿上多了幾道傷痕,看樣子像是狼爪子抓出來的。
宋時初視線落在顧景垣身上。
顧景垣低眉:“學藝不精,自討苦吃。”
“……”宋時初瞪了顧景垣一眼,到底沒有說出責備的話,她前世就是特工,訓練的時候受個傷是經常的事兒,如果不受傷才奇怪。
這一朝穿越,心腸軟了就算了,三觀跟性格不能變。
看一眼顧景垣手里的傷藥,是她曾經給顧景垣的,里面還兌著適量的靈泉水。
微微松口氣,看向宋赟:“以后認真一些,既然受傷了那就休息一下,這兩日就不要打拳練武,去讀書寫字。”
……
宋赟聽著宋時初的話,原本眼里聚集起笑容,但是聽到后面,目瞪口呆。
讀書寫字是休息嗎?他娘是魔鬼嗎?捏著兔耳朵的手不受控制的用了一下力,啃著蘿卜的小灰受驚下差點把自己的門牙啃斷。
宋赟癟癟嘴,露出可憐模樣:“娘,我跟你去縣城鋪子里,好不好?”宋赟經過兩個月的調養,儼然從一個瘦小的非洲難民變成一個富貴糯米糍吧,長得白白嫩.嫩的,精致可愛,這個時候露出可憐模樣,只要心軟一點兒……
宋時初剛想改口,就被顧景垣推了出去。
顧景垣站在宋赟身前,將窩在宋赟腿上的兔子拎起來:“將昨天教你的重點背下來,自行解析其中含義。”
“……”這個后爹不要了,天涼了,可以換個后爹了,反正還沒有正式成婚。
顧景垣覺得自己的后背涼涼的。
回頭看向宋赟:“少費心思,不讀書以后怎么護著你娘,家業越來越大,招惹的對手也會越來越強大,你是男子漢,不要整日縮再女人后年……”
“……我可以給我娘找個當官的男人嫁了。”宋赟眼睛一亮,猛地想到曾經見過的齊昇,那個男人似乎是縣令的兒子,桐城最大的官就是縣令。想到這里,宋赟眼睛越來越亮。
“靠賣娘取得一時安危?”顧景垣的目光變得冰冷又危險。
樂滋滋的宋赟還沒有察覺危險,就被顧景垣一手領著衣服,提到了山頭上。
懸崖峭壁上,顧景垣將宋赟懸掛在半空中,秋風拂過,帶來幾分涼意。
見宋赟的小臉慢慢變白,掙扎的力氣減緩,顧景垣收回自己的手臂:“謹言慎行,那是你娘,若是你敢不孝,總會有人……”
“我就是說說。”宋赟解釋一聲。
顧景垣搖頭:“說也不行,說的多了,就會將自己也騙了,我不求你做個正直的人,但是作為人應該有的品德還的有,對于身邊的人要關心尊敬,不能口無遮攔。”
宋赟點頭,雖然對顧景垣說出來的話不大理解。
但是本能的記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