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垣接過宋時初的手,肉肉的,摸起來很舒服。
手心滑落到宋時初的手肘脊背還有腿上,遠遠看去,這樣的舉止多了人幾分猥瑣。
顧景垣心里藏著事兒,加上宋時初現在的顏值還沒有達到讓人浮想聯翩的地步,所以臉色沒有什么變化。
摸完以后剛想說話,就看見騎在墻頭上的南沉北安。
顧景垣的眼神一變,冷颼颼的目光落在兩人身上。
受驚的南沉北安一個不設防,兩個人同時從房梁上掉了下去。
聽見外面的動靜,宋時初瞇起眼睛,起身打算往外去看看發生什么了,剛邁出步子,袖子就被顧景垣扯住。
“兩只野狗,不用在意,我看見了”
“……”野狗落地是這樣的聲音嗎?哪只夠磕著碰著不汪汪幾聲,當她是傻子嗎?
宋時初嘴角抽搐一下,視線落在顧景垣身上,對上顧景垣灼灼面容,心里的質疑消失了一半,她如果不是確定顧景垣不會給這里帶來危險,甚至想要從顧景垣身上學習輕功,=肯定要跟顧景垣撕破臉了。
……圍墻外面的南沉北安彼此看了對方一眼。
伸手指了指對方:“你是狗?”
“你才是狗。”兩人大眼瞪小眼,彼此指責對方。
院子里的顧景垣看向宋時初:“根骨不錯,但是年紀偏大,想要學已經完了,即使可以堅持每日打熬心無旁騖頂多也就是三流水平,你是要強的人,生意肯定放不下……”
宋時初搶過顧景垣的話:“所以我頂多只是五流的水準。”
“……想多了,十八流。”顧景垣眼里帶著笑。
宋時初氣得夠嗆,十八流,她現在的武力值也都可以躋身三流了,即使洪五爺手下那批人一起上,都打不過她。
再次看向顧景垣的時候,眼里就把多了幾分懷疑。
“想學就教你,學了之后你就知道了。”顧景垣無奈搖頭。
開始教學,教了兩個時辰,夜色籠罩大地,宋時初一身汗水,擦了擦汗水看向顧景垣:“今天就到這里?”
“嗯?”顧景垣點頭,背過身子。
汗水將衣服打濕,曲線就出現在視線里。
宋時初低頭,看見身前的凸起……豐滿的人在這個方面格外吃虧。
看來是時候做出內.衣這個東西了。
穿上去之后,在這個季節就不會這么尷尬了。
“你早些休息,我回去了。”宋時初見顧景垣背著身子,心里微微起伏一下,多了一絲好感。
尊敬女人的男人,向來讓人尊敬。
“等等。”顧景垣叫住宋時初。
宋時初回頭,對上顧景垣的眼神,問道:“有事?”
“嗯。”本打算坦白的顧景垣,對上宋時初清亮的眼神,突然心虛起來:“如果宋赟的父親來了,想要把你們兩個都……”
“想都不要想,老娘弄死她。”
想到身體里的毒素來源,宋時初眼里帶著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