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初翻了個白眼:“不然呢,你還打算讓沈珍珠嫁給王霖?”
“總不能讓王霖這么傻下去吧,有個孩子也好啊,嫁雞隨雞,沈珍珠既然先害人,我怎么對付她都不為過。”
“你就不怕半夜里,王霖被沈珍珠殺了?”
“她怎么敢?”牛氏掐著腰咧著嘴,一副震驚的樣子:“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都已經成了王霖的人,她……”
“她為什么不敢,把活生生的一個人推到冰水里都干得出來,其他的還有難度嗎?”宋時初反問牛氏。
牛氏頭皮瞬間發麻。伸出雙手,瑟瑟發抖,抱住弱小的仔細,同時心里慶幸,幸好沒成,不然自家就要出現兇殺命案了。
“可是就這么放過她了?”牛氏還是有些意難平。
宋時初笑了笑:“她敢把王霖扔到水里,一報還一報,讓王霖把她扔到水里不就好了?”
“這……”這么兇殘的嗎?
冬天的水那溫度,想想都不寒而栗。
牛氏脖子有些僵硬,轉頭看宋時初,對上宋時初臉上的笑,突然覺得自己錯了,村里最恐怖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沈珍珠,而是身邊這個宋時初。
現在想想村里曾經發生震驚人周安三人被串成唐葫蘆的事件,指不定就是這位干的。
以后得注意了,寧得罪小人,不能得罪身邊的人。
“牛嫂子你怎么不說話了,難不成覺得這個辦法不好?”宋時初瞧著牛氏開始畏懼她,心情突然有些好。
當然她不是喜歡被人畏懼的,而是牛氏這想一出是一出,說怕誰就怕誰,變化的這么快,看著挺歡喜的。
“你,你覺得好就好吧,只是俺家弟弟他傻乎乎的,干不來推人下水的事情。”牛氏說著就發愁起來。
為什么說傻就傻了呢。
之前雖然沒什么生活經驗,整個人呆呆的,一言不發,喜歡看星星,但是最起碼能夠交流溝通。
現在就真的讓人發愁啊!
“是啊,不一定做的出來。”宋時初突然覺得,她似乎沒啥資格懲罰沈珍珠。
畢竟不是受害者!
但是就跟牛氏說的,這么便宜沈珍珠,她也難受啊!想了好久,宋時初悟了,沈珍珠的做法已經影響了她的心情。
心情不好可能會引發很多危險的事情。
所以,她完全有權利懲罰一下。
當然不能自己動手,沈珍珠被懲罰的時候還必須是她在牛嫂子身邊的時候,不然牛氏這神奇的腦子,肯定會想的很多。
更重要的是牛氏是個大嗓門,如果不堵住以后指不定在外面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