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女人飯桌上談的東西,叫奉獻愛心,咱們不是修路嗎,這樣如果在縣城的路邊立上一個石碑,只要是捐了款的夫人太太就能把自己名字跟生平刻上去,用來被人瞻仰被后世的人緬懷,名額有限,只允許二十個人或者五十個人,這樣一來,應該有不少人愿意捐款,你說對不對?”宋時初見齊昇為了修路的錢惆悵的臉都不要了,沒辦法給出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積累資金的手段。
說到底齊昇想要錢也不是想自己用,而是用在民生用在修路上。
如果真的有人捐款,那那些款項可真的用的其所。
就不算沽名釣譽。
齊昇聽了宋時初的話,臉上閃過震驚:“真有你的,這自古至今能在歷史上留下名字的女人可不多,除了花木蘭鐘無艷、武皇帝、謝道韞亦或者王昭君之流幾乎沒有,女人想要在歷史的筆墨上留下痕跡比男人難多了,如果以桐城為中心,四周輻射修路,桐城肯定會成為六省通衢,那個時候留在城門口的石碑,會被無數人觀看,百年以后,石碑上的人肯定會留下名字,想來會有不少的人捐款。”
齊昇說完雙眼放光,整個人選入狂歡中,精神狀態在這一瞬間變得有些奇怪。
當然,宋時初也是見怪不怪了,前前后后兩輩子,她見過的人太多,什么樣子的都有。
齊昇這種只是瞬間解決了心里的壓著的大山,精神亢奮,選擇一種宣泄手段,倒也不用在意!只要不是跟范進一樣,中舉以后就傻了那就好。
宋時初解決了齊昇的難題,繼續自己的道路,往縣城里走去。
走到孫貴住的地方。
站在門前,宋時初驚訝了一下,孫貴的院子第一次過來的時候還有些破落,現在似乎是修繕過,就跟一個嶄新的院落一樣。
走進去,院子里一群的男人。
這次除了木薯跟椰子意外并沒有帶來什么稀罕的東西,宋時初簡單的稱量了一下院里的貨物,就把這些南來北往的跑的人叫道身邊:“大概的斤兩我已經記下來了,至于工錢月中給你們發下去,現在都回去休息,兩日之內不許喝酒找茬都老實呆在家里養身子。”
宋時初話落發現幾個人眼里帶著不服。
對于年輕氣盛的小伙子來說,掙錢了不就是出去花嗎?跑了一個多月辛苦那么久回來,竟然不讓出去耍,呆在家里有什么爽的,憋屈。這哪有東家連工人的私生活都管的。
對于不服氣的人宋時初只有一句話:“這是工作要求,如果不能按著要求來的,下次去南邊的人選就換人。”話說出來,就沒人吭聲了。
除了這個他們也沒有其他謀生的路子。而且能夠在家里休息上半個月,前兩天不準出去,不還有后十幾天嗎?
這批人離開后,原地只剩下孫貴跟宋時初。
孫貴看一眼院里的貨物說道:“東家您是我見過的最負責的東家了,方才應該是覺得我們辛苦了這么久,如果沒有及時休息反而去喝就玩樂對身子不好,那些年輕的小伙子不懂,我們是懂得。”
“嘴貧,時間不早了,我也先回了。”宋時初看一眼天色準備離開。
孫貴突然說道:“其實也見過一些奇怪的東西,但是走了一半,就腐爛了,沒辦法帶回來,冰窖也不成。”
“沒事,回來就好好休息一下,這些東西我會安排人分批送到庫房里,你也去休息吧!”宋時初說完走出院子。
“等等,東家那個蘇王氏現在怎么樣了,她有沒有改嫁的打算!”孫貴說完臉充血憋紅,看著宋時初緊張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