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初扔下鋤頭拽著趙有為往縣城趕去,幸好在家里養著顧景垣的馬,宋時初騎上去,把趙有為打橫放在馬背上,手里的鞭子在馬背上輕輕劃了一下。
馬兒就奔騰起來。
趙有為覺得自己的胃不是自己的了。
整個人都在翻越跳動,在不受控制的,躍起落下,世界的顏色都從菜色變成黑白的。
心里想說慢點,但是想到縣城里發生的事情,這換誰都慢不了啊!
自覺長大成熟的趙有為深吸一口氣,忍著吧!
速度這么快,很快就可以了。
打馬速度越來越快,穿過城門,調轉方向,直接奔到縣衙!
宋時初將馬兒扔給外面關注消息的宋舒姝手里:“仔細照顧著。”
宋舒姝不敢怠慢,牽著馬兒往蛋糕鋪子的庭院走去。
準備了上好的草料,中間摻著豆子跟肉糜,扔到牛槽里,讓俊逸非凡的馬兒補充。
宋時初走進公堂,看一眼跪在下面一臉迷糊,身上只有一身褻.衣,怎么看都有些落魄的宋瑞祥。
宋瑞祥聽見腳步聲,慢慢抬頭,伸手抓住宋時初的衣服:“妹妹,我沒有!”
“沒有?好一個沒有,那你是如何跑到我妻子的床上的。”尹平跪在一旁,死盯著宋瑞祥。
原本他是想要跟宋瑞祥私了,宋瑞祥也同意了。
但是,他說想要嘗試報復宋瑞祥,睡了宋瑞祥的妹子的時候,宋瑞祥竟然拒絕了他。寧愿見官,寧愿被關起來,吃縣衙的板子都不肯把宋時初給賣了。
就沒有見過這樣的男人。
真是,茅坑里的石頭有臭又硬,既然不合作,那就上公堂。
就算宋時初跟陳夫人關系好,那又如何!誰不知道最近齊縣令寵愛年輕漂亮的陶姨娘,正好陶姨娘有些小把柄在他手里。誰怕誰!
枕頭風吹起來,可厲害著呢。
而且,陶姨娘可說過,齊縣令幾乎每晚都在她那里,陳夫人早就不得寵了。
更何況他現在是證據確鑿,明晃晃的將宋瑞祥給抓住了,好些人都看見了,這種侮辱他**子的男人,怎么處置都不為過。
尹平心里是十拿九穩的。
倒是下面跪著的沈珍珠有些忐忑,她擔心宋時初身邊的假瘸子會一劍殺了她。
至于其他的到不怎么擔心,比如宋時初說掌握了她殺常大柱的證據,才不信!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那些都被她消滅了,銷毀了。宋時初就算說了也沒人信。
只是這些擔心不能跟尹平說,說了也不會相信。
一個瘸子竟然是一個厲害的劍客!怎么可能,生活又不是說故事。
心里忐忑腦袋垂的越來越低!
“我也想知道你的女人怎么跑到我哥身邊的,大人,我要狀告沈珍珠,欲求不滿,貪圖我哥美色,嫌棄尹平年老體衰腎虛不行,強行對我哥霸王硬上弓,大人,我哥委實冤枉啊!”
宋時初一句話說出來,沈珍珠猛地抬頭,盯著宋時初,如何也猜不到宋時初怎么能夠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
尹平臉變成豬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