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文承驚呆了。
竟然是這樣的嗎?
神奇的教導手段福氣了。
怪不得長得濃眉大眼一身腱子肉的,沒被帶到戰場反而派遣這里,這樣的人在村里,才能安心。
至少不會隨便霍霍女人。
樹下。
宋時初看著哭的一臉鼻涕的常二柱,沒忍住往后退了幾步,常二柱這個樣子,實在讓人有些不知道怎么處置。
至于把柳十娘跟人私通的事兒挑出去。
宋時初也沒那愛好。
好好一年輕的女人,嫁給一個糟老頭子,性福沒辦法保證的時候,可不就會在外面偷人。
又不是兩情相悅的才在一起的,根本就用不著被譴責。
畢竟宋德田那個老頭子家里不還有一個程氏,那么大年紀了還找個小美人,他不戴綠帽子誰帶。
柳十娘跟常家兄弟,不過是犯了天下女人都想犯的錯,卻被世俗與觀念勒的死死的。
只是,偷了她的玉米苗苗不能隨便就放了。
該有的懲罰還是得有的。
宋時初嫌棄的看向二柱三柱:“想不讓我告發也成,不過從今兒往后你們就沒有自由了,得給我干活,大棚的活兒你們得幫忙,地里撒糞除草收割也是你們的事兒,明白嗎?”
常二柱聽見宋時初的話連連點頭。
明白了明白了,就是白干活不給錢。只要不被趕出村子,這都不是什么大事兒。
常二柱瞧了一眼處于暈倒處境的柳十娘:“要不,讓她也干活,她也是個可憐人,長夜漫漫的,一個人孤枕難眠,可不就想要一些溫暖,就不要被浸豬籠了。”
到底是睡了好幾次。
人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自打她們勾搭上了,做的事兒可不是三兩次的。
常二柱到底是動了心。
確定自己沒了危險,就開始替柳十娘求情。
宋時初嗤笑一聲:“這個跟你們沒關系,趕緊混滾回去,明天去大棚報答,大棚的事兒做完以后我還有一個山頭需要管理,你倆就正好。”
宋時初三兩句話,把兩兄弟趕走。
她不是什么弒殺的人,不會看見不公平的事兒都去用殺人解決。
低頭看一眼陷入昏迷的柳十娘。
暈倒地上的女人確實小有姿色,精致的臉龐上,細膩的皮膚除了眼角爬起的兩根魚尾紋,可以說長得不錯了。
長得這么好看,如果努力勞動肯定會更好看的。
視線停留在柳十娘眼窩下,眼帶帶著暗沉,嘴角多了幾根紋路,這是**受到創傷的征兆,在這個年代,或許會面臨難以孕育子嗣的問題。
也對,青.樓出身的,怎么可能沒有一點兒奇奇怪怪的病,想要治好也簡單。
又不是**摘除,只要講話**里淤積的臟東西清除了,再自己調理一番,喝藥喝上三兩年,受孕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醒醒!”宋時初伸手在柳十娘臉上輕輕拍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