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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珍珠心思沉重,腦子里閃過很多東西,有大夫說她不容易受孕的,有跟王翰歡愛的細節,也有自己為了能夠成功懷孕做的努力跟準備。
甭管什么,都挽救不了她,這孩子不能要,要打胎。
王翰被宋時初弄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去把懷孕的消息告訴王翰,萬萬不行,萬一王翰不讓她打了……不能回去。
這一瞬間,沈珍珠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兒。
回家?
回靠山村?
想到宋時初就住在村子里,她就害怕哪兒還敢回去啊!
沈珍珠路過云來客棧,看見里面的尹平,眼神閃爍一下,往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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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時初將王翰推到自家院子里。
正在磨刀的北安猛地抬頭,視線落在王翰身上:“他來這里做什么?”
“讓他感受一下生活的真實,能不能讓他入伍,從一個新兵開始做起。”北安盯著王翰看了幾眼。
謹慎的點點頭。
至于王翰看見北安的一瞬間,就徹底語塞了。
整個人就跟啞巴一樣,北安是誰,外面的人可能不懂,但是京城生活的人都知道,北安是顧景垣那個殺神的左右手。
北安在這里,證明什么?顧景垣之前也在這里。
明明跟宋時初糾葛好幾次,卻沒有一次上門查看。
如果先前來這里看看,不就完成京城那邊給下來的任務,那樣的話距離升官發財似乎也不遠了。
而且,他竟然在宋時初面前說顧景垣各種不好,甚至連帶著霉星都說了出來。
怪不得會被抓到這里。
玩蛋了!
王翰眼睛一番暈了過去。
宋時初低頭,伸腿踢了兩腳,對著北安攤攤手:“暈了?”
“沒關系,大頭兵不需要有多好的心理素質,如果不能應敵,也可以當人體沙包。”上了戰場的人就沒有一個是沒用的。
一種人可以殺敵護衛,另一種人可以用生命拖住敵人。
只要上了戰場活著回來,就會發生質的改變。
北安對這些極為了解,拎起地上的王翰往外走去,走了大門的一瞬間,回頭說道:“王翰不能無緣無故失蹤,得找個理由。”
宋時初盯著北安手里的王翰,微微笑了起來。
往自己的小實驗室走去,再出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個瓶子:“把他弄醒。”
宋時初話落,北安從銀瓶手里借了一根繡花針,往王翰的手指扎去,十指連心,吃疼之下,王翰暈暈乎乎的醒了過來。
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所處的環境,嘴里突然被塞了一個黑色藥丸。
剛想把藥丸吐出來,腦袋被人往上一掰,藥丸咽了下去。
“對于我的醫術里了解多少?”宋時初盯著王翰露出燦爛的笑。
王翰一臉驚慌:“我……”
“別害怕,你回去就好,在自家院里留個紙條,比如世界這么大,我要出去看看,然后自己去入伍就好到了那邊就會有人把解藥給你,若是不聽話,你就等著毒藥發作,生不如死吧!”宋時初挑眉,欣賞王翰臉上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