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開口的一瞬間,其他地方也跳出來幾個一身彪悍氣息的人。
盯著宋時初就跟盯著什么危險分子一樣。
宋時初笑了笑,對于這些人盡職盡責的態度很滿意,即使,此刻被阻擋的是她,依舊滿意。
“我叫宋時初,你們可以去通知下祁文承!”宋時初話落,往地上一坐,擺出松懈無害的樣子。
原地的幾個漢子彼此對視一眼。
其中一個往村子里走去,在一個相對來說,比較新的房子里找到祁文承。
本來坐在書房搖搖欲墜,快要睡著的祁文承聽見宋時初名字的一瞬間,眼睛嗖的睜開。
“你說誰來了?”
過來通傳的人重復一下剛才的話:“那個小娘子自稱宋時初,還帶著一個孩子,說是認識您!”
“可不是認識,這能不認識嗎?”祁文承伸手在鼻子上噌了幾下,立馬往外走去。
瞧見院里曬黑好幾個度的宋赟,伸手扯著宋赟:“帶你去見一個人,別練了!”
話落拽著宋赟走了出去。
至于站在原地的南沉,一臉懵逼的盯著祁文承的背影,真了不起,竟然敢在小公子練功的時候把人給帶,狀元郎就是了不起,緊接著跟在祁文承后面往外走去。
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正經的事情,就這么把宋赟給帶出去。
他是不干的。
到底是宋赟這段時間武藝方面的師父,結果學生突然被人帶走沒影子了。
走到村口,宋赟遠遠瞧見宋時初跟宋白。
腳步一頓,猛地朝著宋時初的方向跑去。
快要抱住宋時初的瞬間,宋赟的腿上突然一重,瞧見抱著他的宋白伸手牽起宋白:“弟弟長高了。”
宋白露出潔白的牙齒笑了起來。
確定宋時初跟祁文承真的認識,路邊幾個警惕的一看就接受過深度培訓的漢子給宋時初道了歉,轉身回到自己應該呆的地方。
宋時初走到祁文承等人住著的地方。
是一個荒廢的村子。
里面的房屋都屬于危房,隨便拾掇一下,就能住人了。
加上過來這邊種地的都是從軍里退下來的傷殘兵員,沒有什么女人,所以對于住的地方,這些人并不是很在意。
只要有飯吃,有活兒干,日子能夠過下去,就滿足了。
至于身上穿的衣服臟了怎么辦,隔壁村里不少女人會領一些漿洗衣服的活兒,洗上一天可以掙上十幾文錢,聽著不多,但是對于空閑的女人來說,這已經是難得遇見的掙錢機會。
所以這邊日子倒也過的下去。
宋時初過來,可以說是種植村里的唯一的女人。
引的不少人側目。
南沉慢慢脫離宋時初身后,警告一些不老實的老兵,最好不要去肖想將軍的女人,不然小命都保不住。
南沉話一出來,村里的殘老兵將再看宋時初的時候就多了幾分敬重,當然……
這幾分敬重是愛屋及烏來的,是因為顧景垣這個殺神大將軍讓他們佩服,讓他們打心眼的尊敬,從而對宋時初也多了幾分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