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銀瓶都不會干這種沒智慧的事兒,更何況是的大娘子。
站在銀瓶旁邊的北安伸手扯著銀瓶,銀瓶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肥膽子,對著北安拳打腳踢,北安生生忍受,這點疼痛對于他來講什么都不算,就跟被野貓抓了一下一樣。
“你沖動個什么,沒看見里面的當事人很淡定,肯定還有后手,不要這般急躁,若是將好事兒給變成壞事了,你能擔待的起嗎?”北安開口,聲音冷漠的很。
銀瓶慢慢冷靜下來,看一眼公堂里面坐著的宋時初。
果然跟北安講的一樣,淡定的很。
是她……
太笨了!
祁老先生跟衛太傅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兩根糖葫蘆,一邊啃糖葫蘆,一邊看里面的情況。
臉上只有看戲沒有著急,對宋時初十分信任。
至于人群里的臨安郡主則是皺起眉頭,對情況發展有些不看好,甚至眼里還多了一種叫為難的東西。
杜微嘴角勾起的弧度慢慢變大。
年紀輕輕的一個小丫頭,心腸壞透了,宋時初搖搖頭,從椅子上站起來。
“宋農官,你可還有什么好說的?”沈懷箬似乎真的開始不偏不倚,手里的驚堂木都拿了出來。
宋時初沒有給沈懷箬表情,而是看向徐大夫:“這砒石采買如何,在哪兒能買的,若是購買需要留底嗎?”
宋時初開口。
徐大夫笑了笑:“這種毒藥若不是大夫開了處方,必然是留下底子的,砒霜、砒石、烏頭,見血封喉還有雪上一支蒿這類重毒的藥物不管誰買都會留下底子。”徐大夫話落,外面一臉的期待的銀瓶笑了起來。
至于杜微,臉上表情僵硬了,毒藥是她買的,她送給到了方圓手里。至于為什么找方圓,是袁氏指點的。
杜微眼神閃爍一下,慢慢低下頭,買藥的時候她留了個心眼,用了臨安郡主的名頭,應該會查不到她身上的。
應該會查不到!
“不成,你會醫術,你本事那么大,弄個毒藥還不是手到擒來。”哭的眼睛紅腫起來的程氏突然開口。
宋斌一愣,拉住程氏。
宋斌要比程氏聰明多了,根據宋時初說的話,以及引導的話語,基本已經猜測出周茹的死跟宋時初沒有關系。
現在他娘的一番話,又把事情給搞復雜了。
這不,衛太傅手里的糖葫蘆都快吃不下了。
這么一個簡單的案子,怎么拖到現在了,宋時初這么一個聰明的人,若是真的想神不知鬼不覺弄死一個人,還會留下證據?
明擺著就是被人陷害了。
衛太傅站在人群里,瞪著堂上坐著的沈懷箬,對沈懷箬十分不滿。
作為縣令,竟然不去抽絲剝繭,而是由著下面的人自己辯解,這官當得可真省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