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個頭大年紀小,可能是個巨貓。”宋時初隨口胡謅一下。
然而……銀瓶還真的信了。
她是見過侏儒的,這個世界上侏儒都有了,有個巨貓也不為過,也不知道眼前的小貓咪能夠長成多大。
宋時初繼續往院里走去,祁老先生跟衛太傅正在下棋,瞧見宋時初的瞬間本打算大哥招呼,看清楚宋時初抱著的虎崽子,眼睛噌的亮了起來。
雖然衛太傅跟祁老先生的年紀在目前來說比較大了。
但是……
誰還沒有年輕過呢。
盯著白虎瞧了幾眼,兩個人立馬湊了過來:“丫頭,你這是哪兒弄來的老虎,要養在哪兒,遠離嗎?”
說著話衛太傅蹲下身子,就跟一個變態老頭遇見美.少.女一樣,垂涎的目光落在小白虎身上,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在小老虎身上摸了一下。
只摸了一下,小白虎就炸毛的躲在宋時初身后。
……
銀瓶端著牛奶出來,瞧見小貓仔兒受到驚嚇的樣子,瞪著圓溜溜的目光瞧一眼衛太傅:“您都一把年紀了,怎么還沒輕沒重的,這小貓兒長得這么奇怪,都已經夠可憐了!”
“……”小貓?
祁老先生看向銀瓶。
隨即低下頭,朽木不可丟也,他沒必要跟一個不開竅的傻子計較。說小貓就小貓吧!
反正,老虎總有一天會長大,到時候這個傻子就不會認為眼前的虎崽子是貓了。
銀瓶沒理會祁老先生的眼神,這個家里能夠讓她用上心思伺候觀察的也只有宋時初跟宋赟,現在又多了一個,可可愛愛的小家伙,銀瓶端著牛乳,放在小白虎旁側,牛乳是去腥的,虎崽子喝著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乖巧的很,銀瓶瞧一眼就喜歡上。
至于角落站著的,時不時會找茬犯蠢的里兩只黃狗,此刻蹲在墻角戰戰兢兢,不敢動彈。
當然粗心大意的銀瓶是沒有發現家里這些動物的變化。
喂完貓崽子,指了指隔壁的房間:“大娘子,那邊住著的郡主似乎有什么事兒找你。”
“可以拆線了。”
宋時初說著摸了一下虎崽子的腦袋,往臨安郡主房間走去。
臨安郡主躺在床上聽著旁邊丫鬟念話本,一臉的生無可戀,腳步聲響起的瞬間,眼睛噌就亮了。扭頭往外看去,瞧見宋時初,眼睛里的光芒越發閃亮。
“跟我過來!”宋時初發話,臨安郡主猛地跳下來緊緊跟隨宋時初。拆線很簡單,對于宋時初來說是如此的。但是對于臨安郡主來說就不好受了。
嘴角傷口的線沒了,傷口上帶著疼痛感,隨著細細的絲線剪斷扒出來,還有滴滴血絲滲透出來,鮮血的味道在鼻下尤為明顯。
整個拆線的過程對于臨安郡主來講都是煎熬。
終于縫合傷口的線被取消,臨安郡主感覺到嘴角涼涼的。
清雅的味道開始彌漫。
“這個東西是用來祛疤的,等你傷口的疤痕消失,還得再來一次手術,若是順利,你嘴唇的問題就會從根源上解決。”宋時初說著,拿著一個鏡子遞給臨安郡主。
臨安郡主盯著鏡子里的嘴唇,眼睛慢慢變的濕潤。
雖然依舊有淺的痕跡,但是已經不嚇人了。
臉上的銅錢大小的黑痣有些惡心,臨安郡主看向宋時初,臉上帶著希冀:“這個可以解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