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初看向顧景垣說道:“太子近日是不是要有心行動?”
“不會!”顧景垣搖頭。
或許太子要行動,但是,皇上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皇上雖然昏庸,但是在皇權掌握上,非常鉆營。
皇上膝下只有太子跟二皇子,若是太子涼了,能夠繼承東宮位子的只有二皇子,這樣一來沒有制衡的人,二皇子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了。
對于當權者來講,這樣的形式極為不好。
所以,即使知道太子有謀反的心思,也會使勁兒磕一下,讓太子把心思給咽下去。
只是,不知道皇帝會用什么手段來對付太子的行動。
將自己的理解說了一下,宋時初恍惚一下,這樣也行?
喜聞樂見了!
怪不得古代皇權社會很難發展,這父父子子君君臣臣的不去尋找路子讓生活好過,讓社會而發展,整天牟足勁去站隊,去猜測上面的心思。
這樣哪兒能發展。
跟顧景垣聊了一會兒,宋時初就回到自己小院。
這會兒趕上了宋赟休沐。
小孩兒一個人在院子里沒有任何孤獨的表現,房間里煮著熱水,年紀不大喝多了茶水對身體不好。
伺候的鐘婆子對這些很有了解,燃燒的土灶上燒著幾個栗子,栗子熟了,用充滿繭子裂痕的手一捏,里面粉粉糯糯的板栗就露出來,圓鼓鼓的怪可愛的。
湊夠一盤,就端給宋赟。
年紀大了的人,對于長得好看的小孩特別有耐心。
尤其是宋赟不僅好看,人也聰明,嘴巴甜,還會哄人。
簡直就是小孩兒界的杠把子!
看見宋時初的一瞬間,宋赟也不下棋了,將好吃的板栗端起來,往宋時初身邊走去:“娘吃。”
宋時初撿了一個栗子放在自己嘴里。
看一眼宋赟,以及房間里大包小包的:“你被開除了?”
“……”他這么聰明。怎么可能被開除。
宋赟氣!
將遞出去的栗子搶了回來。
看一眼宋時初,轉身往自己房間走去。
鐘婆子瞧見宋赟小臉全是委屈,笑呵呵湊到宋時初身邊:“這不是快過年了,小公子是年假。”
“……”是應該道歉的。
作為成年人,做出事情跟孩子道歉丟人嗎?一點都不丟人
國子監歷來都是臘月二十七房間。
今年也不例外。
這個年,到底是要在京城度過的。
一晃,時間過去。
午夜鐘聲敲響。
太子帶著人往皇宮走去,順順利利到了養心殿。看見里面吃著豐盛晚飯的皇帝,太子腿抖了一下。
“父?父皇?”不是病重嗎?
不是說快入土呢?
現在活生生的,一口氣還能吃兩碗面的是誰?
雖然還沒有開始逼宮,但是,能在太子位子上裝模作樣這么多年,太子自然不傻子,他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