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的人,男人或者女人。
大多數都是有私心的。
因為簡單的愛,就一直付出。只有純真的人才會這么做,然而不管如何純真,都會遇見挫折,會慢慢成長。
他不想說在愛情里付出的人是傻子,那是一種純真,是很多人不曾擁有的。
嘲諷這樣的人傻,不如嘲諷這個世界扭曲。
顧景垣輕輕拍了一下宋赟:“回去我去講,你休息就好。”
“那你可得哄好我娘。”宋赟將重任交給顧景垣。
顧景垣點頭。
竟然是兩批人。
那,今日只是開始,不是結束。
后續的安排都得變動一下。
顧景垣敲開宋時初房間的門,看見拿著紙筆寫寫畫畫的人歪頭看了一眼,紙上都是他不認識的字,有些奇奇怪怪的符號。
雖然不知道這些符號是做什么用的。
不過,顧景垣明白,出自于她手里的東西,永遠不會有廉價的。
室內靜悄悄的,顧景垣取出一套衣服,洗浴以后換上。
長發濕漉漉的,用毛巾絞干。
看向放下紙筆的宋時初:“孩子已經回來了,受了點驚嚇,你先去給看一下,一會兒跟你講山上發生的。”
顧景垣開口,宋時初急躁的心情安靜下來。
往宋赟房間走去。
小孩已經睡著了,身上的衣服都沒換。
被樹枝劃破,上面還帶著河沙。
看衣服就知道狠狠的經歷了一些事情。
宋時初手指落在宋赟手腕上,看了一下面色純色還有心跳速度,轉身往外走去,吃藥嗎?
那是必須吃的。、
小孩雖然活生生的躺在那邊,但是收了不小的驚嚇,還有身體有些衰竭,得趕緊調養。
寫好藥方,宋時初交給桂婆子。
照顧宋赟這種事情交給其他人,宋時初并不放心。
只有最老的桂婆子,才知道怎么照料人,去拿藥倒也不必擔心真假,去的是徐大夫的藥鋪,那邊不會以次充好。
都是有良心的人。
宋時初這么想著,在宋赟旁邊守了一會兒,輕輕的給孩子換了一身衣服,熟睡的人可能太累,也沒有感覺到危險,換了一身衣服都沒有睜眼。
宋時初走出房間,招呼宋青山關注一下。
回到臥房,看向顧景垣。
顧景垣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宋時初坐了上去。
聽著顧景垣挑挑揀揀不冷不淡的將山上的事情解釋清楚,眼睛慢慢變成紅色。
是她們考慮不周全,只是為什么來了兩批人馬。
看向顧景垣:“你覺得是怎么一回事?”
“可能是二皇子的人,也可能是皇上派遣的人,更有可能是靖王府繼王妃派來的人,都有可能。”
顧景垣說著,手指在桌面敲了一下。
二皇子一直都有盯著晉安王,晉安王有舉動,站在他這邊,要么就是搶了晉安王需要的東西,要么就是將東西毀了。
如果是這樣,殺人就變得順理成章。
當然,如果晉安王的舉動二皇子都能發現,那皇上呢?
掌握京城所有的勢力的皇上,如果是他會怎么做?
這樣一對比,可能性最小的就是繼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