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梁也好,王霖也罷,都是好些年前都在村子里。
相處的時間長了,都把王大梁給當成本村的人。
程氏即使跟宋時初有過,也不會在栽贓人一栽一個準頭。
說完程氏還把宋時初給罵了一頓:“我說官爺爺,你可得小心宋時初那個賤皮子,她邪門的不得了,先前胖的二百來勁,還未婚生子,走個路都晃悠,現在變得跟狐貍精一樣,如果不是被鬼怪附體,那就是人被調換了,怎么可能有人轉變的這么快,她還什么都會,把一個長得比她還丑的人,變成好看的,這本事可不是俺們靠山村的人能有的。”
“好孤知道了。”晉安王皺起眉頭,對程氏嘴里的話再也沒興趣了。
調查整個村子以后,他知道想要了解一些別人不知道事情,就得找這個時時刻刻把宋時初當成眼中釘的才對。
這個人選,他選擇了程氏。
然而依舊一無所獲。
甚至他都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也許這些人真的成了二皇子的爪牙,或者他們想要謀反。
顧景垣想要當皇帝。
如果這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晉安王這么想。
看一眼程氏,越看越厭惡,宋時初從一個漂亮的小姑娘變成死肥婆,再變漂亮,是什么原因別人不懂,他懂的不行。
顧景垣身上自幼帶著胎毒,
在京城的時候一直用珍貴藥物壓制。
那一年因為顧景垣突然失蹤,再回來的時候身上的毒素已經消除的差不多干凈了。
也是同一年,宋時初懷孕并且速度變胖變丑。
那是顧景垣體內毒素被過度到她身體里。
這么簡單的原因,一個婆子都不知道,還能知道什么。
而且,又不是親娘,以前接受過什么教育有沒有隱士高人師傅,一個當后娘有怎么真的知道。
晉安王扔給程氏一錠金子,邁步往縣城走去。
他腦子里還有些東西理不順,得重新梳理一下。
程氏邁著碎步,臉上眉開眼笑的,一瘸一拐的往家里走去。
宋時初確定兩方人都離開,站了起來。
視線落在顧景垣身上:“你那位gay里gay氣的前任主公在想什么?”宋時初覺得晉安王好像想到什么奇奇怪怪的方向。
但是她對他了解不夠。
并不能精準的給出猜測。
顧景垣臉色有些復雜。
到底是一同長大的人。
就算犯了十惡不赦的事情,那也改不了先前的友情,跟伯樂的身份。
“可能認為我要造反。”顧景垣開口,輕輕說道。
這一瞬間宋時初眼睛嗖的亮了一下,造反?似乎也沒有什么不可以啊!
“要不,咱們把王霖搞了,我覺得咱兒子日后必成大器。”宋時初眼里帶著笑。
“他有他的志向,或者商場或著戰場,龍椅不適合。”顧景垣搖頭。
太忙碌的位子,坐上去就得負責。
不是玩玩,他不想孩子生活的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