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初關心則亂,對于這些事情不是沒想,只是床上的小孩就跟一團破布一樣,哪兒哪都需要人關照著。
那些事情她稍稍分心一下,就給忘了。
現在宋赟情況好起來。
是會有疑惑。
不過,為什么要去查理由。
既然沈懷箬動手了,就讓他承受后果,他的理由原因,是他自己的。
最多不過是朝堂上有人跟他合作,不過,只要事情存在,就會留下痕跡。
推著宋赟在院里轉了一圈。
外面天氣有些涼爽。
秋天在不知不覺的時候瞧瞧來臨,院里的白虎站起來,抖擻一下身上的皮毛,湊到宋赟身邊,陽光下他的白色毛上似乎凝聚著陽光。
一眼看去,非常柔軟順滑。
宋赟抬手摸了一下。
白虎很配合,繞著宋赟轉了一圈,視線落在宋時初身上,宋時初摸了摸老虎的脖子,既然從空間出來了,就在外面呆著吧。
總歸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將老虎給還到空間里。
房間熟睡的兔子感覺不到宋赟的氣息,紅眼睛張開,在屋子里轉了一圈,往外跑出來,看見宋赟,紅色眼睛里閃過一種叫放心的東西。
跟著宋赟走了出來。
白虎視線落在兔子身上,輕蔑的視線里帶著王者的霸道。
學子們順著白虎的目光看像兔子。
這個兔子長得真壯實,個頭真大,也不知道紅燒了……
想法升起的一瞬間,整個人后經一涼,視線落在兔子身上,很一對紅色眼睛對視,學子慢慢移開,他覺得自己似乎搞不過這個兔子。
甚至兔子把他給紅燒了都有可能。
這種感覺升起的莫名其妙。
學子往后退了一步,被太陽光線輕輕照了一下,身體舒服了很多。
見鬼了。
學子心里毛毛的,慢吞吞的不動聲色的離開,他不怕學習苦不怕騎射可能累,但是他怕鬼。
這邊的院子,每個正常的地方。
院里少了一個學子。對于宋時初來講并不是一個值得注意的事情。
瞥了一眼就沒繼續關注,等宋赟曬夠太陽,吃了藥睡下以后。
宋時初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將國子監的小院交給兔子跟白虎,想了想又把鸚鵡給掏出來。
她要去瀉火。
想到沈懷箬還每日去翰林院打卡,普普通通的過日子,她心里就不爽。
手握利器,殺心自起。
她本就不是忍氣吞聲的人,讓沈懷箬過上幾天好過的日子,已經是很煎熬了。
從養生堂那邊打探一下沈懷箬居住的地方。
潛近小院,宋時初看見書房里還有燭光閃爍。
跳躍屋頂,掀開瓦片。
發現書房里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沈懷箬,另一個眼生的很,是謀士打扮,頭上被綸巾包著,手里還拿著一把雞毛扇子,瞧著格調是有的。
“二皇子說的護衛呢?”沈懷箬聲音里帶著幾分癲瘋。
他此刻沒有安全感,總覺得有人惦記著他的人頭。
謀士輕笑:“護衛自然是你把事情辦成以后才有,現在那小子沒死,還在國子監里呆著,讓顧景垣跟國子監之間出現裂痕,這點小事兒你都沒做好,還想要庇護,咱們殿下說了,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