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如今你為魚肉我是刀俎,對你做些什么,你有辦法掙脫?”宋時初嘴角帶著淺笑。
對于晉安王這個瘋子,她在心里已經給他找好了歸宿。
這個人純屬生活太好閑得慌。
現在正好有機會,讓他忙碌一下。
想來他是會樂意忙碌的。
“你想干什么?”晉安王此刻非常虛弱,但是他雖然虛弱,但是不代表沒有腦子。
他心里明白宋時初沒有什么好主意,但是因為對于這個人感興起,他忍不住想問一番。
宋時初靜笑不語。
晉安王心里更慌了。
甚至覺得自己此刻真的死了,也比在這里繼續猜測下去要好。
“你把自己交給我,可以嗎?”
“如果孤身體健康,別說交給你,就是按著斤兩賣給你也不是什么事兒。”晉安王受著傷,嘴巴依舊沒有把們的。
想說什么,立馬就說。
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身體此刻的情況。
根本不去想若是惹怒了眼前這個人,他會不會真的涼了。
心情到了這里,就會如此般一樣,控制不住自己暢所欲言的欲.望。
“那也行!”宋時初盯著晉安王的脖子,伸手砍了一手刀。
人立馬暈了。
原本沒有人的房間,突然多了兩個暗衛,衣著服侍跟趙淮一模一樣,原本她還計劃將晉安王打暈以后,直接給擄走。
身上的傷治好。
再給這個王爺做了整容手術。
把人變成另外一個人的模樣,找個人在王爺身邊念書,多講一些奪舍,孤魂野鬼占據別人身體的故事,讓這位大王爺以為自己是死了重生。
開始新一輪從底層掙扎的歷程。
畢竟這位王爺現在性格歪曲成這個樣子,明顯就是日子太好過了。
但是,現在看來,怕是不好搞。
“我去煎藥。”宋時初聳聳肩,把空間讓給兩個暗衛。
暗衛對視一眼,再次消失在房間里。
宋時初煎好藥,讓下面的人伺候著晉安王把藥吃下去。
看著晉安王臉色轉好,將空間讓給王府的府醫,提著匣子回到自家。
出門的時候是大清早,回到家里已經是深夜。
宋赟守在臺階上,自家院里還有一個穿著黑色衣服手里提著劍,臉色慘白個頭不高但是很瘦的。
“大娘子!”趙淮看見宋時初低頭抱拳。
宋時初眼神變得嚴肅起來:“受傷了就回房間好好養著,我又不是那種喜歡壓榨人的。”
話落對上趙淮疑惑的眼神。
好吧,在這個小暗衛眼里,她就是無利不起早的。
“去吃點東西休息,養好身體跟在宋赟身邊。”說些客套的話,暗衛并不是很理解。
宋時初只能改口,利索直接的將自己的話給講清楚。
趙淮看了一下小院,不知道自己應該住在哪兒,詢問的視線再次落在宋時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