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赟繼續勞心勞力。
另一邊,宋時初出了京城,循著官道徑直往西北走去,白虎放開跑速度極快,夜里行走,恍如一道神仙略過,宋時初.夜出晝伏,用了七天的時間,終于到了滿眼全是枯草的地域。
地面上的土質跟她猜想的一樣,貧瘠的很,荒蕪的一大片尋不準方向,若不是天上還有每日按時升起來的太陽,即使宋時初都免不了要迷路。
到了這里,距離駐扎的軍營應該不遠了。
宋時初將白虎放回空間里。
一只鸚鵡落在肩膀上,鸚鵡在顧景垣跟她之間傳遞過消息,對于方向對于路途要比她熟悉,鸚鵡在宋時初的吩咐下開始尋找路徑。
北邊荒涼風沙極大。
鸚鵡綠豆一樣的眼睛閃爍不安,在宋時初的指定下開始帶路。
鸚鵡分辨方向靠的是什么宋時初分辨的不太清楚,但是鸚鵡長著嘴巴,控制不住的想要說話,時不時從遠處歸來落在宋時初的肩膀上。
“找到了找到了,再走兩個時辰就到了營地。”鸚鵡聲音腔調很怪。
宋時初罕見的露出笑來。
雖然心里極為急迫想要現在就到達北地,但是她不是會被情緒左右的人,她知道進了營地以后要做什么,那是需要體力很精神的,現在她需要的是休息跟調整。
帶著鸚鵡回到空間里,在竹屋里睡了一覺,還洗了個澡。
換上一身臟兮兮的衣服,給自己易容一下。
宋時初精神充沛之后,朝著目的地走去,到了營地看見駐扎的人,無關人員都會被驅趕。
宋時初靜靜等到天黑,潛入進去。
依著自己對于顧景垣的了解,順利找到將軍營帳,里面坐著一個人影,但是……
這影子根本不是顧景垣。
宋時初深深呼吸一下,看著守衛的小兵進去出來,星光照在大地,涼風擇人而嗜,這樣的條件這般生存環境,若不是錚錚鐵骨,誰又能堅持下來,在外面呆了一會兒,宋時初就感覺到自己手腳冰涼,這才只是一會兒的功夫,若是一晚上值夜,那得多遭罪,將士的辛苦從常人如何理解呢。
終于簾帳里的蠟燭熄滅。
身影去了床榻,五感通透的宋時初貼著帳篷還能聽見里面平緩的呼吸聲。
打暈值守的人,撩開簾子鉆了進去,里面躺著的是南沉,在南沉臉上帶著松懈不了的疲累,原本清秀的小將軍長了一臉胡子,眼皮子發青,一看就是好些時間沒睡過。
案上放著信函,宋時初打開看了一眼,呼吸突然加重,哽咽聲被她強行咽了下去。
顧景垣確實失蹤了,在一次戰爭以后,明明取得勝利,為了慶祝在雪地打獵,遇見一只羊就去追……
給自己添個美味算不的什么事兒,顧將軍的本事這么大,估計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一去不回。
宋時初從信函看見地址,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帳篷。
看見值守睡著的人,擔心這兩人晚上凍死了,想了想一個人嘴里塞了一顆藥丸,醒來兩人只會覺得自己太累睡著了,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