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禽類是不會撒尿的,但是它們會拉屎,鸚鵡最為宋時初手下合格的鳥,自然有著鳥類特有的大爺脾氣,這男人是主子的,用鸚鵡小小的幽香的腦子來講,除了自家主子,誰敢碰,那就齜她一臉屎。
用力醞釀的意味。
子雅格往顧景垣身邊走去,顧景垣想要離開,他不喜歡在不心甘情愿的時候跟人發生關心。
但是心臟埋藏的東西突然翻動起來,疼痛自心臟處傳遞擴散,臉上浮出汗水,肩膀上搭上一只手。
顧景垣推開子雅格想要走出帳篷。
挪動一步,身子平衡性消失,倒在地上。
子雅格蹲下身體,對上顧景垣緊閉的眼睛。
“你倒是看看我啊,顧哥哥你看看我,我不好看嗎?”子雅格的聲音帶著哭腔,對于她來講,喜歡什么只要是部落有的,都是觸手可得,根本就不用這般勞心費力。
然而現在勞心費力了,竟然得不到滿足還被嫌棄。
他閉著眼睛是什么意思。
她就如此不能入他的眼睛。
子雅格咬了咬嘴唇,他越是不樂意,她越是想要搞。
解開身上的裙子,突然額頭一涼,濕漉漉的東西從額頭往下蔓延,伸手摸了一下看見清楚的鸚鵡屎。
子雅格眼睛一番差點暈過去。
“暈過去、就光著……丟出去,這么……不要臉的女人,小夫子你可不能碰,不然就不要用那雙臟了手手摸我大美麗了。”英武聲音清脆,捏著嗓子說話,除了有些小結巴就跟一個剛入宮的小太監一樣。
稚嫩卻不娘。
子雅格聽罷忍不住一口氣,堅強起來,讓自己不至于暈倒栽在地上,回頭看向顧景垣,想要顧景垣為她說一句話,然而他已經開始玩鳥了。
憤憤瞪了一眼鸚鵡,總有一天,她要搞死這只壞她好事的鸚鵡。
身上臟兮兮的污漬對于部落的人來說,是代表不詳。
這樣的狀態是不被獸神祝福的。
草原上的女人初次睡男人,都得將自己洗干凈,干干凈凈的。
她方才用了好幾桶水,白用了。
子雅格穿上衣服哭著跑出去。
外面一只盯著這邊狀況的鐵杉嶺看見子雅格跑著出來,嘴角勾了一下露出笑來,隨即眼睛里充斥著憤怒。
他最喜歡的女人,世界上最好子雅格,竟然被一個中原的小白臉給氣哭了。
他想要給子雅格出氣,又覺得這樣他才有機會。
心情七上八下的,掙扎時,狼性一般的靈敏讓他猛地睜開眼睛,看見站在對面的顧景垣,結結巴巴:“你,你走路怎么沒聲音。”
“你鬼鬼祟祟在這里,不解釋一下。”顧景垣盯著鐵杉嶺,指了指自己的帳篷:“進去談談。”
鐵杉嶺對上顧景垣的眼神,努力做出無所畏懼的樣子,在邀請下往帳篷里走去。
里面燃燒的蠟燭是紅色的,上面還有半個的龍鳳呈祥,這種蠟燭放在中原都是成親的人才會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