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燕聽到這話,回過頭呲了陸峰幾句,方才開車帶她去學校。
電視上這位分析師一本正經道“鎢礦的應用范圍較小,這一次的事件雖說是跟南非鎢礦大面積停產有關,不過我們要深挖其中的產業邏輯,這是產業升級的前兆,我認為鎢礦在未來將會有更大范圍的應用,材料學方面會有新突破,現在正是投資鎢礦期貨的最佳時機。”
陸峰聽的有些煩了,隨手把電視關了,簡單吃過飯后休息了一下,上午九點半出門
趕往公司,明天開始視察總部大樓和新廠區。
剛坐在車上,陸峰的手機響了起來,接起電話問道“哪位”
“陸先生,是我,索羅斯。”電話那頭傳來低沉的聲音道“快一個月了,我們又通話了。”
“你想說什么快點說,我還有事情要忙,我想你也趕著睡覺,對吧”陸峰直截了當道。
“還是那件事兒,希望你在一周后宣布鎢礦復產,這件事兒對你來說肯定是有幫助的,據我所知,你現在跟施羅德鬧的比較不開心,當你跟施羅德徹底分手那天,你需要新的朋友。”索羅斯說道。
“所以,華爾街是我新的朋友我就想知道一個問題,當我現在背叛施羅德,是否也意味著往后可以背叛華爾街,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最看重的就是兄弟。”陸峰斬釘截鐵道“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辱我的兄弟,哪怕我們之間有隔閡。”
索羅斯聽到這話有些無語,他還是調查過陸峰背景的,這話從他嘴里說出來總感覺那么不是味兒。
“話就說這么多,我要去工作,你也需要休息了。”
“你確定要承擔這件事兒的后果”索羅斯反問道。
“我會承擔一切,我也相信我能夠承擔一切,當我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我就堅信自己能夠創造,享受,承擔,不是某一個人的威脅就讓我否定了我存在的意義,你明白嘛”陸峰擲地有聲道。
索羅斯聽到這話連說幾個ok,隨后掛斷了電話。
陸峰將手機丟在副駕駛上,心里暗暗在想,非洲那邊最近怕是要鬧動靜了,思索片刻開車直奔公司,到了辦公室先打電話給馬經理。
此刻國內上午十點,南非后半夜四點,各大礦上槍聲大作,守礦隊不斷的射擊著,礦上的辦公室電話一直通著,跟公司總部進行匯報。
馬經理將管理層分成了三班輪流值守,最近一周的時間,這邊的情況惡化的非常厲害,那幾家鎢合金加工企業已經不在跟他們溝通,當地市政也被賄賂,當地法院宣判下來佳峰的南非鎢業違約,要求復工。
可問題是地方判的和高級法院判的完全是背道而馳,馬經理請了當地的律師團進行上訴,幾個大礦上又開始有人鬧事兒,聲稱是原先的職工,礦上拖欠他們工資,更有甚者說他們是礦產的小股東,要求開股東大會,恢復生產。
“讓他們朝天放槍,不要出現死傷情況,礦產不被搶奪的情況下,盡可能的后退,等到天亮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