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就這樣了,睡醒了明天回,回去后準備好資金,雖說約定的是這周五,萬一有什么變動也不至于太被動了。”陸峰朝著倆人吩咐道。
“那陸總早點休息”振坤說完掉過頭走了。
蘇有容站在陸峰房間門口還不走,看著陸峰道“開門啊”
“回你房間去,來了幾天,除了你回去放了一下行李箱外,再也沒回去過。”陸峰盯著她道“讓人家看笑話。”
“誰敢笑話咱就現在這樣子,你信不信把老泰王放在這,他都不敢笑。”蘇有容略帶張狂道“開門,回去洗漱去。”
因為涉及到安全問題,各樓道口都有人站崗,陸峰也不敢在樓道里多待著,生怕有人過來問詢,到時候更尷尬。
打開房門,蘇有容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將手里的包隨手丟在沙發上道“想不到我這輩子還有這么一回啊,現在我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了,以后在香江的晚宴上跟那幫老娘們兒吹牛逼,又多了一項可吹噓的。”
“你不是說不投嘛怎么還掏了兩個億”陸峰關上門問道。
“能賺錢為啥不投你十個億都砸進去了,我還怕啥”蘇有容開始褪去身上的衣物,說道“要求不高,掙個幾千萬就行。你也趕快脫啊,都快三點了。”
陸峰看她這樣有些無語,連忙推辭了起來,可倆人這些年來已經熟悉無比,哪怕是假裝生氣惱怒,也無濟于事。
次日,日過三竿,陸峰方才醒來,肖恩一行人已經搭乘專機離去,振坤給陸峰房間打了幾個電話都沒人接。
醒來后倉促吃了口飯,又去見了一面瑪哈告別,臨走的時候警車開路,車隊一路送到機場,甚至為了陸峰,延遲多架次航班,讓陸峰的私人飛機先起飛。
兩個小時后降落深圳機場,接著再次起飛繞飛一段后降落香江。
國內,佳峰集團事件已經趨于平息,新聞媒體不再報道,可是坊間傳聞從未斷過,一時間鬧的整個集團人心惶惶,大家都怕丟了飯碗。
1996年的年底,國企改革已經邁入了深水區,北方的企業開始裁員,有點錢的還會買斷工齡,沒有錢的干脆遣散回家。
大量閑散人員沒有工作,導致社會動蕩不安,這也是1996年嚴打的前提條件,國家正在面臨兩難的抉擇,戳破國企的人員冗雜問題,社會就業不夠,治安就會出問題,不戳破,這個巨大的人員瘤子負重太大了,國家負擔不起。
不管怎么做都是問題,所以才有了一步步的裁,1999年是最后一下陣痛
大量的北方失業人員涌向南方,同時街頭巷尾的攤販經濟開始興起,也就是下崗再就業
佳峰集團承擔著巨大的就業崗位責任,怎么可能不引發人心惶惶
哪怕是這樣,依然做出了讓陸峰帶著研發公司出走,這些都是需要巨大的勇氣和對國家整體的考量才能做出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