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稍微上了年紀的保安喝了一口茶水道:“你們年輕人不懂了吧,男人對漂亮能抵抗,對于騷,真的抵抗不了。”
陸峰離婚的消息成為了花邊新聞,迅速擴散出本省,張鳳霞老家,一處大院里,院子很大,卻條條有序,已是深秋,張鳳霞穿著一身碎花睡衣,蹲在地上看螞蟻搬家,手里拿著一根小棍子。
微風吹來,帶著一絲涼意,旁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桌子上放著剛剛送來的報紙。
“送你留學,是希望你學業有成,回國效力,雖是女兒身,戎馬一生不敢奢望,可也在其他方面為國出力,我們國家在經濟、民生、能源等方面都很薄弱,你這么大個人,卻蹲在我這個耄耋老人面前看螞蟻,你羞不羞啊?”老人有些恨鐵不成鋼道。
“我臉皮厚,無所謂!”張鳳霞蹲在那,給一只螞蟻面前用棍子畫出一條‘溝壑’。
“你看看你,都學了些什么,要不然去支援邊疆吧,鍛煉鍛煉,然后再調回去,或者去挖石油。”老人有些不太高興道。
“我不去,過幾天我就走,回我爸媽那。”張鳳霞有些倔強道。
“我跟他們說了,你敢回去,讓你爸打斷你腿,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你看看報紙,就因為這小子?”老人把面前的報紙遞給她道:“他都離婚了,你啊,就是跟著他學壞了,我見的人多了,像這種面相,沒一個好人。”
“離婚了?”
張鳳霞站起身走了過來,拿過報紙看了一眼,中午的報紙,標題是:佳峰電子董事長陸峰對外宣布離婚,妻女身份成迷。
張鳳霞愣在了當場,不知道為什么會是這么個結果,可也注定是這么個結果。
“曉燕姐現在得多傷心啊,她性子那么弱,抗的過去嘛?”張鳳霞嘀咕了一句,朝著家里飛奔而去。
“干啥去啊?風風火火的。”
“我打個電話!”張鳳霞說著話,撩開門簾進了家里,把桌子上遮蓋電話的白沙布拿掉,想了想一下,直接給深圳房子的電話打去。
沒人接!
陸峰在蘇州,她肯定不在,深圳電話又沒人接,張鳳霞感覺有點慌了,忽然想到了華紗化妝品廠,電話打過去響了好一會兒,終于被接起來了。
“誰啊?”電話那頭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好,我找一下你們老板,江曉燕!”張鳳霞說道。
“你要是再晚幾個小時,電話就打不通了,我們準備搬遷了,我給你叫去啊。”男子朝著外面喊道;“江總,有人找你。”
江曉燕正指揮人往車上裝東西,累的滿頭大汗,看上去似乎多了幾分剛毅,大步流星的朝著辦公室走去,問道:“誰啊?”
“不知道,是個女的!”
江曉燕接起電話道:“哪位啊?”
“曉燕姐,是我,鳳霞!”張鳳霞說道。
“鳳霞啊!”江曉燕聽到這個名字,心里有些酸楚,深吸一口氣道;“你今天不忙嘛?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還找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