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泥鰍,想我何守方天縱之資,卻不得不委曲求全,甘愿在這河西郡彈丸之地做那狗屁主事,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若沒有你,我又怎么能快速進階宗師境呢,哈哈哈!屠龍,這一天,我等的太久了!”
不只是蛟龍,這一番話,就連胡憂都聽的一臉懵逼外帶十分佩服,心說這何守方這一套連環計也太陰了,這場陰謀看來起碼布置了數年之久。
四郡的人,全部淪為了他的棋子,這他娘的梟雄啊,除了話多了點之外,他這計劃基本沒有漏洞啊。
土地失聯,這河伯豈能不聞不問,肯定要出來探查,而這一出來,便又中了他的連環圈套。
胡憂隱隱覺得,甚至連天上的大妖,那什么所謂的域外邪神,都有可能統統被何守方算計在內,若沒有他們,恐怕何守方的計劃,也不會如此完美實施。
只不過他這樣做的后果就是,河西郡基本全部人都因他而死,甚至連帶坑害其他三郡,現在想想曹云他們恐怕也早就死了。
這應天監四郡,居然因為他的一己之私,被他徹底搞死了數百朝廷命官,數十萬百姓,完全變成了空殼子。
尼瑪的,這簡直不是人了,而是魔,魔中之魔,此人有機會,我必殺他!轉念一想,胡憂不由得苦笑連連,他娘的,還殺人家呢。
現在恐怕自己等人隨時都有可能死,若不是這土地總管庇護,恐怕早就讓何守方全解決了。
而且現在這陣仗也太大了,大妖邪魔還在天上打生打死,嚇的土地跟個鵪鶉一樣,絲毫不敢露出一點神力,生怕被抓住吃了估計。
怎么辦?眼下如何才能破局,任憑胡憂想破了腦袋,也徹底沒了思路。
這時候何守方似乎是叨叨完了,徹底爽透了,當下再不愿意浪費時間,提著匕首獰笑著繼續撲向赤帶河伯。
他這一動手,身形如同穿花蝴蝶一般,化為了道道影子,胡憂根本就看不清楚其動作。
只見隨著其動作,蛟龍身上開始不斷爆出點點血花,只疼的蛟龍不斷嘶吼,朝其吐出一道道水流。
只不過這水流好像不是什么法術,而是這蛟龍體內存貯的一般,眼看著越吐越少,到最后徹底沒了,再也沒了任何阻止何守方的手段。
任憑它如何憤怒兼劇烈掙扎,也無法掙脫那鎖住它的鎖鏈,片刻功夫蛟龍身上已經徹底血肉模糊,被何守方捅出了數百血洞,也許離他死亡只剩下了時間問題。
這時候,忽然一道熟悉的聲音,響徹在了地下空間道:
“你們快點想辦法,斬斷本神身上的鎖妖鏈,這何守方狂妄自大,卻不知道,我赤帶河伯豈止河西這點信徒”
“整個赤帶河四郡全部賴赤帶河生活,本神的信眾更是無可計數”
“神力豈是他一介凡人可以揣測的,只不過本神身下這個陣法,束縛住了我,讓本神無法接收其他郡的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