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退思道:“一派胡言!我凌某為官二十載,地方一片祥和,做人堂堂正正,為百姓殫精竭慮,何來你說的大大的惡事,引來什么大俠?”
“哈哈哈哈!”陳同知大笑一聲,說道:“就知道你不肯承認,你看看這是誰?”他伸手往邊上一指,一個青衫老者從軍陣中走出,朝著他躬身行禮。凌退思見得此人,臉色大變,眾人心知有異。
陳同知說道:“如何,認得這人罷?你女兒與本地鄉賢丁家少爺丁典私定終身,你卻不同意,原本這是你自家的事,與旁人不相干。可你不該構陷罪名,將那丁典打入大牢,月月折磨。更喪心病狂的是,見女兒不悔改,非但劃爛了她的臉,前些日子,還要將她釘死棺中,生生活埋。如此禽獸不如的行徑,還有臉說自己堂堂正正。”
群雄聞言,俱都嘩然。狄云邊上又有人說:“是了,難怪當日丁大俠的妻子用面紗蒙著臉,那便是這姓凌的女兒?”
江湖人本就蔑視禮法,聽得丁典一介草莽,得了官家大小姐的芳心,都還要拍手稱快,引為佳話。當然,若是自己女兒被混小子勾搭走,不定比凌退思報復更狠。只是做出毀了女兒的容顏,還要活埋這等行徑,就真不是個人干的事了。
凌退思見在場的人,大都投來鄙薄的眼光,心中暗恨,對面那老頭本是他府上一位文書,因年邁犯了些錯,想他平日為人本分,又有功名在身,不好隨意處置,打發回了黃州,不料出現在此。
他怒道:“好好,陳大人果然準備周全,竟然找了個背主之人,捏造些罪名。”又看向老者,森然道:“你如此誣陷舊主,今日死了,定不善罷甘休。”
那老者一顫,苦笑著說:“我跟隨大人十數年,如何不知大人性情。去年我犯了小錯,本以為大人多少能念著舊情,辭退了事,可大人依然不肯善罷甘休,又派遣龍沙幫的人來我老家。若非我發現及時,恐怕這身老骨頭都在江底喂魚了吧。”
凌退思聽到此處,幾欲吐血,他遣出龍沙幫弟子外出,乃是為了打探丁典消息,哪里會料到讓這老兒誤會了。此刻他也不能解釋,反而問道:“如此,你便編造故事,毀我清白?”
既然已經投敵,也沒了回頭路可言,老者咬咬牙,坦白道:“大人怕是不知道,凌小姐那貼身丫頭菊友,原是我一位遠房的侄外孫女。還有大人用來活埋凌小姐的那副棺材蓋上,那些個被凌小姐用指甲摳出的字,總做不得假吧。”
聽到此處,群雄見他說得有理有據,再不懷疑。江湖散客中有人說道:“想不到姓凌的居然是這種人,這讀書人和我們這些老粗相比,也沒什么不一樣嘛。”
凌退思爭辯不得,眼里殺機一閃,不再言語。他身邊的些個衙役也都動搖,慢慢的挪到一邊。
陳同知一手揮退老者,得意洋洋的說道:“凌退思,你還有何話可說?還有你處心積慮,悄悄放出那位大俠的畫像,引誘那些個盜匪與之爭斗,只昨夜里就死了幾百人。如此種種駭人聽聞的事,我定當上報朝廷,去了你頂上烏紗,打入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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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所有人才恍恍然大悟,道:“原來那畫像是凌府傳出的,看來那少年真的知道寶藏所在,只是不知道今早的字是不是他刻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