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訪之人見了沈元景神功,又聽明教接下了謝遜的梁子,連少林派都不敢造次,只得灰溜溜的下山去了。
今次武當之危叫明教中人解了,宋遠橋等也不好不近人情,既然張翠山連魔教之人都娶了,招待一下誠心祝壽的來客,也沒什么了不起的。
沈元景先打發了韋一笑等人回去,自己留在武當山,準備好好和張三豐論一次道。
他自在白羽世界離開真武派后,仔細思索了乘法真人說述的武學道理,大有收獲,可算是給前路增添了一絲光亮。
那些大道理在將來定然是很有裨益的,可并未涉及到細節方面,于當前他武功進步,作用不那么明顯。
突破到清玄經第五重后,他的武功進步就變得極為緩慢,照此下去,就算是十幾年后,也不一定能窺見大宗師的門徑。
對于這門功法也只摸索出了一個大概,個中細節,并無頭緒,是以才會冒險和北夷木大一戰,又去詢問了蕭奉先的突破經驗,卻依舊是所得不多,前路茫茫。
他又不肯以投身大派來換取大宗師的教導,剩下的辦法,就只能是往穿越世界取經。
黃派里頭的武學成就或許更高,但他不缺對手,少的只是能夠共同探討武功,指明道路之人,除卻張三豐外,還能有誰?
兩人坐而論道,張三豐問起來歷,沈元景道:“我本隱居華山之人,為求突破,游歷天下,在昆侖山誤入明教禁地,見了陽頂天遺骨,學了乾坤大挪移,又碰上明教之人爭權奪勢,便以力壓服,做了教主,至今也才三個月而已。”
張三豐恍然,說道:“難怪這般大事,江湖上竟沒有傳說。今日還要謝過沈教主解圍。”
沈元景道:“應有之義,謝遜無論如何,都算是明教之人,我在其位,便得謀其政吧。況且,殷素素又是白眉鷹王的女兒,也算是一家人。”
這時候,張翠站和殷素素等人抱著張無忌,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說道:“師父,無忌他突然昏倒了,還全身發冷。”
張三豐一驚,忙道:“讓我看看。”站起身來正要接過,沈元景卻漫不經心的說道:“應該是中了玄冥神掌。”
“玄冥神掌?”宋遠橋悚然一驚,說道:“不是自從百損道人死后,就失傳了么?”
沈元景也不答話,伸手把張無忌衣服往上一撩,只見細皮白肉之上,清清楚楚的印著一個碧綠的五指掌印。
張三豐伸手撫摸,只覺掌印處炙熱異常,周圍卻是冰冷,頓時心里一驚,嘆道:“果然是這陰損的武功,非得有九陽神功,方能解救,只是那神功早就隨著覺遠大師去世,而失傳了。”
張翠山和殷素素臉上頓時現出絕望的神情,宋遠橋臉上一動,快走幾步,對著沈元景道:“教主也認識這門掌法,不知可有辦法解救?”
那夫婦二人頓時止住哭泣,眼巴巴的望了過來,沈元景點點頭道:“九陽神功我也是會的,區區小疾,倒不是難事。”
“啊!”張三豐亦是一呆,說道:“覺遠大師死后,這門武功只三家各得其一,教主怎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