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像這種藍箭門看家的走狗,在你面前都可以如此囂張,相比于修行者,武者還是太弱了。”
說完嘆了口氣,馬云騰眉頭一皺。
“他是藍箭門的”
大漢一呆,眼里露出戒備的神色,遲疑了一下問道
“你認識藍箭門”
馬云騰看出大漢的戒心,笑了笑。
“不認識,我是一外地人,不知道他藍箭門是圓的還是扁的。”
大漢似乎松了口氣,看了馬云騰一眼,又問道
“兄弟,你知道百拙派嗎”
馬云騰搖了搖頭,接著心里一動,百拙派不就是今天在托天湖,那個藍箭門的中年文士提到的要跟藍箭門作對的門派嗎。
大漢端起酒杯再次一飲而盡,然后拿著酒杯盯著桌子似乎在想些什么,過了一會見馬云騰一直看著自己,便笑了笑。
“百拙派以前也是一個專修武技的門派,近百年前,百拙掌門迫于形勢,并在一個高人的指點之下,進入了修行界,成為了修行者”
說到這里,大漢似乎陷入了短暫的深思,然后嘆了一口氣。
“可惜現在時機不對,否則兄弟你來平城可直接去百拙派,百拙派對武者一向禮敬有加。”
“兄臺與百拙派相熟”馬云騰端起自己的酒壺,給大漢滿上,他感覺這個大漢挺有意思,顯然是個直來直去的人。
大漢端起酒來再一次一飲而盡,雖然喝了不少,但神情無絲毫酒意,而且雙目似乎更加明亮。
“不瞞兄弟,百拙派掌門是我叔父,這次我尊師命下山,還有一點其它事未辦,辦完自當去百拙派,去拜見我叔父。”
大漢并未對馬云騰說太多,但結合在托天湖所說的百拙與藍劍門顯然有過節,好像今天就要處理,大漢顯然是想去助拳。
大漢顯然也不想細說這事,又與馬云騰聊起了別的,馬云騰也未點破。
那家丁模樣的人一直豎著耳朵聽著,大漢損他是走狗,也未動聲色,但眼里卻閃過一絲惡毒的目光,他看的出這大漢不好惹,起碼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又坐著聽了一會,見馬云騰與大漢聊的都是一些不關痛癢的東西,便站起身形,對掌柜喊了一聲記賬,轉身走了。
掌柜忙笑臉相送,大漢轉頭看了看那家丁的背影,嘿嘿冷笑一聲。
“藍箭門背地里經常做那些雞鳴狗盜見不得人的買賣,但表面功夫卻做的頗為到家,在平城內口碑還不錯,約束門下還算嚴謹,惡人做的卻跟個好人似的,這個藍箭門主還真不是個一般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