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潛只是隨便說了個銀箭門,沒想到諧音如此難聽,見馬一笑笑的直彎腰,忍不住也得意起來。
藍宗祥臉色陰沉的可怕,死死訂著趙潛,從嘴里擠出幾個字。
“那第三條呢”
“第三,銀箭門從今以后,眾弟子見到百拙派必須繞著走。”
藍宗祥此時眼睛都紅了,面容也明顯有些扭曲,都快氣瘋了,死死盯著馬云騰等人,話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向外崩的。
“你們休想,你們有什么招數盡管拿出來吧,藍箭門接得著”
藍宗祥氣的已經快失去理智了,把藍宗瑞告訴他要隱忍的話,幾乎已經拋到了腦后。
而站在旁邊的藍宗瑞此時臉色不禁微微一變。
藍宗祥還想再說些什么,突然感覺眼前一花,心里不禁大驚,知道不好,一把藍色飛劍剛在手中顯現,還未鼓動法力,只覺的一只大手已經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
藍宗祥頓時覺的渾身發軟,全身法力似乎突然被從身體里抽走了,飛劍無力的從空中落下,當的一下跌落到地上。
馬云騰身形幾乎如鬼魅一般突然閃現,而且一只手抓著藍宗祥的脖子,面色冷然。
藍衣少年與藍宗瑞難已置信的看著馬云騰,一時居然呆住了。
藍宗祥修為與藍衣少年及藍宗瑞大致相當,在修行界絕對算得上高手,而在這個所謂的第一金牌打手手里,居然有如凡人一般,而且兩人也未想到對方會以這種方式制住藍宗祥,而此時馬云騰就站在兩人旁邊,好像當兩人都不存在似的。
藍宗祥有如一只僵死的蛇,被馬云騰抓在手里,提在半空中,四肢如死人般下垂,眼里卻流露出恐懼之極的目光。
在旁邊發呆的藍衣少年突然回過神來,眼里閃過一道寒光,面色變了幾變,終于流露出狠毒的神色,手中突然出現一把黑色飛劍,飛劍有如一大號的木刺,帶著烏黑的光芒,毫不猶豫的朝馬云騰扎去。
由于距離太近,藍衣少年又是突然襲擊,他不相信有修行者可以躲過。修行者的本體一般并不是很強。
藍衣少年之所以敢暴起攻擊,一來是認定馬云騰距離自己太近,自己幾乎有十足把握可以重創他,二來是他看不透馬云騰的修為,雖然斷定雙方定然非常了得,但還是低估了馬云騰,三來也是形勢所逼,他認為必須要拿住對方一人做人質,否則今日之事很難占到上風,就算回到總教,也會因辦事不力,受到重罰。
藍衣少年并未經過什么大風大浪,諸般因素,使其鋌而走險,臉上流露出興奮扭曲的神色,眼看著飛劍已經扎進馬云騰的身體里,而在這里,馬云騰身形突然幻滅,同時藍宗祥也跟著一同消失。
藍衣少年一激靈,接著暗叫不好,剛想轉過飛退,突然覺的脖子一痛,接著剛提起的法力迅速消散,飛劍也跟著無力的落下。脖子已經被馬云騰掐在了手里,此時馬云騰一手提著一人,肆無忌憚的站在藍宗瑞旁邊,對他視若不見。
馬云騰目光平靜的端詳著藍衣少年,心里也恨其出手歹毒,手上又加了把勁,藍衣少年渾身都開始輕輕顫抖,臉色也憋的通紅,眼里閃出絕望的目光。
四周看熱鬧的人都鴉雀無聲,一個個都呆呆的站在那里,只有趙潛等人笑吟吟的看著發生的一切。
馬云騰也不想在這兩人身上多耽擱時間,抬眼掃了一下怔怔立在一旁藍宗瑞,左右手抓著二人,翻轉手腕,將兩人重重的撞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