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月教馬氏的子弟呢!原也有資格當他們的領導者。
衡止、雪鳶、衡二看時間差不多過了兩個時辰,便上前去接替二人的位置,柑檸與馬云騰二話不說退到云柚橙子所坐的金蓮臺上,閉目盤膝打坐。
橙子也不去打擾他們,坐在一頭繼續觀看戰局。
血蝗鳥已經少了許多,卻還是不知疲倦地繼續圍殺著它們的敵人,那一份死戰到底的堅持著實讓人心里發毛。
衡止三人用的是一種聯手對敵的特別功法,隱隱暗合五行輪轉的奧妙,配合三人修煉的五行法術,如同一個完美的圓,雖然被萬圍在一片血蝗鳥的海洋之中,卻依舊圓轉如意,抵抗住狂猛的巨浪,更將所有靠近他們的血蝗鳥盡數震死。
宋堯遠遠看著這一幕能搖頭嘆氣,自己的三個弟子與這幾個人一比,傲氣有余,但應敵的手段機變乃至面對強敵不怯不懼,勇敢接受磨練的堅韌心性確實差了太多,這不是靈根資質、厲害功法又或者是大量的丹藥可以替代的。
他甚至開始妒忌這幾個人的師父,走了什么好運才收到這么幾個出類拔萃的弟子啊!自己的這三個弟子,還需要再磨磨。
就這樣,一直殺到紅日西斜,血蝗鳥雖然死去大半,卻還有相當部分持續攻擊。
馬云騰見這樣不是辦法,便傳音請其他仙君暫且罷手,一眾人等撤退到棲霞山其余三峰之一上去安營過夜。
搏殺了整整一個白天,除了馬云騰等幾個不缺丹藥的“變態”,就是鐵打的人也疲累不堪,一伙人也無心多話,簡單備好營帳,然后便打算抽簽決定值夜守營的人選,好各自放心休息。
宋堯端坐在一角,仍是那般疏離,程露扯了扯兩個師兄,走到馬云騰等人面前,笑道:“攜手御敵一整個白天了,還不清楚諸位高姓大名,師門何處呢。”
今日白天馬云騰等幾個人的表現,看在其他仙君眼中,隱約也明白他們是在借血蝗鳥練功,對他們的闊綽與勇悍印象深刻,連其中四個看上去嬌滴滴的女子,表現比起其余仙君也毫不遜色。
不少人在暗暗好奇他們的來歷,不過大家只是萍水相逢,也確實太累,所以無人主動問起,聽程露提問都豎起了耳朵。
這種事情都是衡止負責應對的,他真誠又歉然地答道:“師尊吩咐過不可隨意向人提起他的名諱,程仙子請見諒。至于我們的姓名,在下衡山,這位是在下的大師兄云哲,二師姐云煙,三師妹衡蓮,四師妹雪鳶,五師妹柑檸,小師妹云溪。”
衡二、雪鳶和柑檸是用的真名,一路行來,從未報過真名,此時報了也無妨,其余幾人因為牽扯太多,他故意隱去了幾人的真實名字,這是他們之前就商量好的。
程露早把他們看成是拜月教馬氏的弟子,對于他們隱瞞身份并不介意,所謂通報姓名不過是想找個由頭罷了。
“幾位道友法力高強當真令人欽佩,讓小妹大開眼界,柑檸和云哲兩位道友修煉的似乎是水系冰系法術,不知道小妹有沒有看錯呢?”程露巧笑倩兮,親切的態度與她平日的冷傲簡直天差地別,連她身邊的兩個師兄都覺的很是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