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元,一如你當日所言,他借助我的法寶和玄妙境之力爬上了那個至高的位子,卻又辜負了我,到處尋花問柳,處處留情。呵呵!選男人,就應該如你一般,選擇玄極那樣頂天立地的真男兒!我這一生是沒什么盼頭了!能得他一日相攜便是一日!但愿,你和玄極能早日修得正果,再續前緣!
“玉兒!這次天庭之亂,似乎有幕后推手推波助瀾,堂堂天庭,人才濟濟,居然查不出來!豈不令人憂心!玉兒!玉兒……走神了?你是否有哪里不適?”玉帝心底有些不悅,表面上卻是一副關切之狀!
西王母笑了笑,凝了下心神,緩緩道:“嗯!沒什么!多謝玉帝關心!我也正派徒兒九天玄女去追查此事!相信不久就會有線索傳來!”
“哦?九天玄女?我亦很久未見!叫她直接來天宮復命吧!”玉帝眼里一閃而過的一點異色,沒有逃過西王母明察秋毫的雙眼。她心底暗自冷笑,九天玄女雖然是我的愛徒,但是她又豈是你這種馬能覬覦的!
西王母仍舊笑盈盈的道:“她此去可能時間較長,因為,我要徹查此事!以免留下后患!她一旦回來,即可來此復命!你,可要等上好一陣!呵呵!”
玉帝聽聞此言,也尷尬的笑了笑,道:“玉兒!我對你的情誼,天地可鑒!你可不要多心!”
西王母但笑不語。
“幽焰之事,玉兒,你應該已經知曉了吧。三萬年前,九幽界,出了位資質絕頂的界主,他無意中結緣攬獲幽焰,從此,作為九幽界中的圣物封印起來,令外界無法察覺。后來,那位九幽界主不知何故,竟自愿進入轉世輪回,導致封印逐漸出現了裂痕,從而被我天宮察覺。如今,那幽焰竟然突然消失匿跡,再也無法探知!卻不知是何故!是被九幽界繼續封印了,還是被覬覦之人取走后重新藏匿,都不得而知!玉兒,此事,你怎么看?”玉帝沉思了良久,緩緩說道。
西王母眼中精光一閃,心中一動,正色說道:“據我所知,那幽焰,只有有緣之人才能攬獲!這不是可輕易逆轉之事!你我且靜觀其變吧!”
玉帝哈哈大笑,用略帶玩笑的口吻再次說道:“若是,我想驗證自己是否是那有緣之人,玉兒,你可會助我一臂之力?”
西王母一陣憂心,默然不語。良久,她開口道:“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必助你!只是此刻,莫要辜負了這近在眼前的美景!”
……
“哎,這見鬼的魚,為啥死活插不中?”星兒挽著褲腳,赤足站在一處山溪邊,拿著樹枝做的木叉叉魚,“白白浪費了我一百零八次的優美插戳動作!”
馬云騰、玄穹、瑤姬、星兒四人正在前往虛危山的途中,一行人又行了一日,黃昏來臨時選了這一處較高的山溪之側休息,星兒自告奮勇要去捉魚給大伙解饞,結果捉到現在還沒捉出個結果。
玄穹獨自一人走到了一顆大樹下,手上拿著的仕女玉塤,剛放到嘴邊,還沒發出一個音,就苦笑著作罷,只是出神地望著那塤,那隱然是一個絕色美女,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瑤姬蹲在石頭上,以一副看好戲的神情等著星兒第一百零九次插戳成果。
馬云騰斜斜靠著山石,嚼著微甜的草根,一眼一眼的瞟星兒潔白纖細的小腿,細致精巧的腳踝,看得次數多了,被星兒發覺,她毫不客氣一叉子揚起溪水甩過去,水珠子刷拉拉灑了馬云騰一身。
馬云騰眉一軒,丟掉草根,大步過來,星兒戒備的擺出打架的姿勢,馬云騰卻接過她的叉子,道:“這種山里的魚,特別溜滑,你是叉不中的。”接著又道:“回去穿上鞋襪,山間早晚寒氣重,不要著涼。”
星兒這才知道他原來是怕自己著了風寒,一時有些怔怔,半晌訕訕的去穿了鞋襪,看馬云騰隨意的用叉子在水中攪了攪,將水攪渾,那些魚沒法透氣,只得浮出水面,一浮出來就被“守潭待魚”的馬云騰抓個正著,有些魚躍起蹦上石頭,連瑤姬都用腳踩著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