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倒好一下子就被馬云騰這家伙給生生坑去十五壇之多,他仿佛能聽到心頭在滴血啊!
…
講壇早已布置好了,火云觀內一眾弟子甚至連觀內雜役,記名弟子等都放下了手中的活在功德祠前找一地坐好,完全不需要離火道人吩咐下去,只說一句馬老要開壇講經便讓人群情激奮。
這可是玄域第三強在給他們講經啊!能得他的一番點撥講道不知省了他們多少年的苦修,這種待遇別人還求之不得自己怎能不好好把握!馬云騰來過火云觀數回,但并不是每一次都會開壇講經,但只要開了那就必定爆滿,人山人海,甚至不少人還在抱怨這火云觀平日里也沒見有多少人可一到了馬老講經之時就憑空多了好幾倍人出來。
一大盛事,絕對不能錯過!
“武之極,道之深,不見天穹高遠,不納海之深淵,不聞歷史久遠…”馬云騰在上面侃侃而談,火云觀弟子在下面聽得津津有味,感觸頗深,一字一句都不放過。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一天,兩天,馬老的經講了整整三天,期間無任何一名弟子中途離去,就連一個小動作都沒有,全神貫注,始終如一,待他講完,不少弟子才恍然清醒了過來,講座已經結束?
不少弟子還求著馬云騰在繼續多講一點,別不過,馬云騰心一軟打算在展示點什么,不過經是講不下去的了,三天來自己講得那是聲嘶力竭,口干舌燥的,不過看到一旁擺放這的武器架,心里拿定了注意。
憑空取來一把寶劍,馬云騰當著眾人的面舞其他的風陌劍法,劍意彌漫整個操場,眾人感悟著其中的劍意劍勢,武道奧義,臉上表情不斷變換交替,悲,喜,愁,樂,各式各樣,不一而全。
這也算是馬云騰送給他們這些小輩的一點心意了吧!劍修之人若能參悟其中一二也已受益匪淺,對自己的劍意,修行都是助益良多。
而就在馬云騰舞劍完畢,火云觀弟子深思領悟之時,五位不速之客打破了這片寧靜。
“放肆!來者何人竟敢這般擅闖火云觀?”馬云騰一身怒喝。
五人已從天而降,并沒有理會馬云騰,直勾勾盯著離火道人,就像是來討債一般理直氣壯的。
太放肆了,就這般無視規矩直接飛空穿過他人道場擺明了就是挑釁滋事,不懷好意。
“張遲、何墨,你們兩個太無禮吧!竟敢這樣就飛過我的道場?”
來的五人中,兩個年老的站在前面護住后面三人,兩人年紀大概也有四五千歲了吧,修為僅是弄月境巔峰,而后面兩個年輕的也才和元淳一般無二,修為為云海境巔峰,但其散發出來的氣息隱隱要強過元淳一分。最后面的是一個毫無修為的凡人,看他一身雍容華貴應該是某處地方的富貴人家吧。
“離火長老別那么大火氣,此次我們前來可不是來找你晦氣,實在是有要事要來處理一番,不得不打擾!”首先說話的是張遲,他和何墨雖然都挺憎惡離火道人,但為人處世方面卻比何墨要圓滑得多,說話一套一套的,狡猾得就像只老狐貍。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沒事就他媽的給老子混蛋!”離火道人早就看他們倆不順眼了,加上今天有馬云騰老弟在場還會被對方這般羞辱威脅哪還會給他們好顏色看。
“老不死的,我們今天來可不是找你的,而是找你的愛徒,當然你也難辭其咎!”何墨也不管他是不是拜火教的元老直接就把心中的不滿發泄出來,
“十天前,你徒兒元淳在源晶城大打出手,打傷當地富豪王老板,人家都把狀告到了我們那去了,這事看你怎么辦?你這火云觀雖從我拜火教分離出來,但損害的卻是我拜火教的面子,身為拜火教元老,你比我們更是深諳其禮,你可知罪?”
張遲和何墨兩人本就是拜火教現任教主炎曜親信,前途無量,卻因為離火道人要自立門戶而遠離中州在這監督他,加上兩人在上任教主在世之時備受欺壓,現在逮著機會可不得好好修理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