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里,在城郊的一片小樹林中,幾位身穿夜行衣,頭戴惡鬼面具之人在此聚會。幾名手下所戴面具都是青鬼樣式,只是模樣有些不同;而他們的頭頭則是紅鬼面具,以做區分。
“隊長,執事大人不在,我們真的要做那事嗎?”一人單膝跪地問道。
“這事我已經請示過了,沒有問題,而且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那雷獸近日就要分娩,若是錯過到時候就更加困難。”紅鬼道。
“可是,就憑我們這些人的實力能夠抵擋得住這源晶城幾大世家嗎?”他們這些人中,隊長紅鬼也就攬星境三重天修為,而手下之中最高才虛空境初期,也就虛空境一二重天這個模樣,與三大世家的巔峰戰力相比的確還有些差距,而且在人數上可不占優勢。
“這個問題也想好了,是該動用肖然這張牌了,若是還不行,那就把他也給拉上。”紅鬼隊長說道,“你現在去丹閣找肖然,把我們的計劃告訴他!”
布置好任務,一群鬼四處消散,無影無蹤,除了一只往丹閣方向飛奔而去。
丹閣。靜溸查了許多天的賬本發現其中有諸多不通,連忙向她師父肖然稟報。
“師尊,徒兒近日查看我丹閣最近三個月來的賬本發現許多不解之處,而這些矛頭直指朱管事。徒兒懷疑朱管事就是出賣我們丹閣的內奸,和王家一起打壓我們…”
她話還沒說完,丹閣閣主肖然就是一個大耳光子下去,
“你身為煉藥師不好好煉藥去管那么多干嘛?是不是覺得自己本事了不得了,超越我了,天下第一了?”
“徒兒不敢,只是我身為丹閣的一份子,自然要維護好丹閣的利益,像朱管事這種吃里扒外的行為,我們如何能夠容忍,視而不見?”靜溸捂著被打的半邊臉,據理力爭說道。
“看來我上次給你的“調教”還不夠深刻了對不?”肖然臉上已有了怒意,惡毒眼光肆意打量她全身上下,這就把靜溸給嚇得冷顫,上次的經歷記憶猶新,歷歷在目,想著不禁捏緊小指,陰冷憤恨之色從自己眼中閃過,即使轉瞬即逝也讓肖然給捕抓到了。
“你以為我這閣主是白當,擺設不成?朱管事那些勾當我會不知?那不過是我為了引出他的同謀,將他們一網打盡的策略罷了。難道你以為就憑朱管事一人就有本事伙同王家將我丹閣欺壓成這樣?”
“算了,這些事跟你也講不清楚。朱管事那你就不用管了,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是!”靜溸悻悻退下,心中怒罵,“該死的老狐貍,真當別人都是傻子嗎,你一番話就想糊弄我過去?這其中沒有你的成分誰會信?”
在靜溸走了許久后,
“出來吧,人走了!”肖然便讓那躲在房中暗道里的人出來。
他長得肥頭大耳,一身肥膘大腹便便,他正是肖然他們口中的朱管事,是肖然的心腹,為他做一切見不得光的事。現在聽到靜溸正在查自己私通王家出賣丹閣的事,心里防線早已崩潰,雙腳跪在地上求他保自己一命,
“閣主救命啊,求閣主看在我多年來忠心耿耿的份上就奴才一命吧!”
“慌些什么!這丹閣還是我做主,有我在的一天,她一個黃毛丫頭又能掀起什么風浪?”肖然一聲呵斥,“你先起來說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