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出這話,就說明她并未就此罷休,至于為何不罷休的原因她羞于啟齒,無法宣之于口,加之地靈死在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總之這事她若不能破解尚存的疑點的話,整個人都不會自在,將會耿耿于懷。
當然,該辦的正事還是要先處理,她先花了小半天時間安葬了地靈和夜靈兒的遺體,之后找人打探了一下蔡邊山的遺體在哪,便直接趕往了黃楓坪。
等她找到蔡邊山遺體時,其他人已經幫蔡邊山凈身了,并換了干凈衣服,邊上還有另一具遺體。
站在遺體前的秦傅君一看就感覺哪里不對勁,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成見,昨晚那個滿臉泥的家伙跟眼前躺的人,臉型一樣嗎身材類似嗎夜色是個很好的掩飾,她現在也已經搞不清了。
但是,她與那人正面對視過,因為好奇對方臉上怎么會有那么多泥巴,所以格外注意到了對方的眼睛,依稀還記得那與自己對視的眼神,蔡邊山已死,這點也無法核實了。
她盯上了蔡邊山的唇,依稀感覺昨晚那人的唇上好像有小胡子,盡管糊了泥巴,但好像就是有的,因為當時感覺其唇上泥巴特別多,稍微多看了眼,故而略有印象,但是她也記不清了,不知是不是自己記錯了。
重點是蔡邊山的唇上沒有胡子。
所以她問道“他生前有留胡子嗎”
“胡子”一旁陪同的弟子愣了一下,不知什么意思,見到她的比劃后,才會意,恭敬道“蔡師兄以前好像留過。”
“也就是說最近沒有”
“沒有的。”
秦傅君目光落在了蔡邊山的臉上,又問“送過來時,臉上還有泥巴”
一旁弟子回“有的,幫他洗干凈了。”
秦傅君瞅了眼蔡邊山的手,又問“手上干凈嗎”
一旁弟子“也是臟的,也有泥巴。”
秦傅君略皺眉,這好像又對上了,難道真是自己懷疑錯了她猶不甘心,“找點印泥和紙來。”
“好。”那弟子聽話而去。
沒過多久,他就把東西給送來了。
秦傅君親自動手,往蔡邊山已經發僵的右手上抹了印泥,然后在白紙上壓下了手印。
一旁弟子也不知她在干什么,只有在旁惟命是從的資格。
拿到手印的秦傅君稍作謝過便離開了,直奔自己住址,找到了自己更換的那件衣服,拿紙上手印和衣服上的泥手印做起了對比。
對比的結果是白忙一場,紙上的手印和泥手印完全是兩個概念,沒什么規整的可比性,就算她敢拿出去也沒辦法做證據。
癱坐在案前的她也漸漸沒了脾氣,不得不就此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