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來者有些苦不堪言的樣子,道“跟前幾天一樣,還在丁區的各個片區的山頭轉悠,到處亂晃,到處搭訕,不知道他哪來那么多廢話,莪剛回來前,他還在丁未區的山頭跟幾人聊天。”
柯燃“那胖子這幾天突然一個人到處轉悠,肯定有原因,不管聊的什么廢話,我要知道聊天內容。”
來者“先生,目前的人手做不到啊。您看,咱們就四個人,目標小樓的正面需要人盯著,背面您又指了個人手盯著,現在還要分出人手去盯那胖子,而那胖子是個見到條狗都能搭訕兩句的人,要掌握他跟所有人的聊天內容太耗時耗力了不說,這樣搞下去咱們肯定要引起所有人懷疑的。”
柯燃皺著眉頭,“那胖子有這么啰嗦”
來者連連點頭,“廢話真的很多的,若非要掌握其聊天內容不可的話,起碼得再增加三個人跟進不可,否則一兩個人又要跟蹤又要確認聊天內容,根本倒不過來。還有一個辦法,直接讓昆靈山介入幫助,肯定能把那胖子聊過的每一個字都記下來。”
柯燃當即抬手打住,讓昆靈山參與這事不合適,大行走已經明確交底了,是她個人好奇那幾個家伙在干什么,遂警告道“這事自己弄,未得允許不要假手任何外人。”
來者只好作罷,“是。”
柯燃偏頭看了他一眼,“跟了幾天,除了廢話聊天,一點有用的情況也沒得到嗎”
來者立馬想起什么似的,“對了,還真探到了一些比較特別的情況。那胖子逢人就搭訕聊天,被他遇上了幾個從這邊山頭搬走的人,那幾人一聽胖子是丁寅區的人,都提及了同一件事,都說是惹不起禪少庭才搬走的,居中施壓逼迫的人都是那邊的蕭長道和吳容貴。”
柯燃奇怪,“禪少庭干這種事干嘛”
來者道“開始聽了個別人的說法,我也以為是禪少庭仗勢欺人,后來陸續聽了幾個人同樣的交代后,感覺有些不對,感覺禪少庭可能也被蕭長道和吳容貴給坑了,那兩個家伙好像才是真正仗勢欺人的人,在狐假虎威,好像在利用禪少庭逼走丁寅區這邊有實力的競爭對手。那胖子打聽了這么多,應該也察覺到了那兩個家伙做的手腳。”
這么一說,柯燃就懂了,無非是因為名利,對此他并不上心,事不關己,無意介入
山腳下,一棵大樹,南竹一個側身迅速躲在了樹后,屏氣凝神之余,又在悄悄打量四周,怕有人會看見自己鬼鬼祟祟的樣子。
雖然并沒有干什么,也怕昆靈山的人看到了不好。
好在四周環境清幽,并未發現任何異常。
稍等,他又慢慢伸頭,悄悄綻露視線往外去瞅,只見一個約四十歲左右的昆靈山弟子邊走邊打量著四周,朝一塊坪地上的大院子走了去。
那人到了院子門口又轉過身看了看四周,才放心走入了院內。
南竹這才冒頭現身了,快步過去。
到了院子門口,他往里冒頭一看,發現院子里空蕩蕩的,屋檐下有幾間房門,看格局此地明顯是個倉庫,難怪此地這么冷清。
聯想到對方的身份,來這種地方倒是不足為怪,關鍵是房門都關著,剛才的人不見了。
他也不知道人進了哪間房,想踏足進院子里查探,又怕被發現,猶豫再三后,他干脆撤步,順著院墻繞到了院子側面,躡手躡腳地挨著墻根一路仔細探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