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對攪亂規則的比試人員有了處罰,文若未的事情也就過去了。
看臺上的旁觀者們更關心的還是今天有沒有人會上臺掛牌參加比試,別又像昨天似的,白等大半天。
而臺下的參賽者們則大多時候都在打量庾慶和龍行云,尤其是看向龍行云時的狐疑目光較多。
說庾慶傷的比較重的人是龍行云,還說什么沒一兩個月好不了。
大家都沒想到庾慶這么快就露面了,龍行云不該趁這機會挑戰嗎
庾慶也不時看向龍行云,等到太陽都快到頭頂了,還不見龍行云有反應,而龍行云壓根連看他一眼的意思都沒有,他只好主動湊了過去,湊到了龍行云跟前,低
聲問“你什么意思,還比不比了”
見狀不對,夔馗也擠到了兩人背后偷聽,其實大家都在側耳傾聽。
龍行云往左右人瞄了兩眼,就一句話,“我不占你便宜,等你傷好了再說。”
這一幕,庾慶感覺似曾相識,回道我傷已經好了,現在就可以比。”
龍行云掃了眼四周萬眾矚目的情形,打開了折扇搖著,淡定道“不用你來教我怎么做事。”
庾慶無語,昨天不是還答應的好好的嗎這家伙搞什么
其他參賽者看向龍行云的眼神漸漸不對了,已經意識到了點什么。
不少觀眾等得無聊之際,也注意到少了一些重要的觀眾,貴賓席空在了那,貴賓們都沒有出現。
此時地位最尊榮的貴賓,
殷國的皇后娘娘燕衣正一臉肅殺地端坐在行館正堂高坐上,她今天沒心情去看什么比試,冷冷盯著門外走來的向蘭萱。
向蘭萱緊張的目光四處亂瞟,她其實每次來見燕衣都有點緊張,每次見燕衣前會連唇紅都給擦干凈了,怕自己模樣艷麗會讓皇后娘娘看不順眼,只不過今天可謂格外緊張,已經意識到了什么。
進入堂內,見到自己幾個心腹手下站在一旁,一個個衣衫襤褸、血淋淋的樣子,明顯被用過刑,一個個都不敢正眼看她,且陸續低下了頭,她就知道自己害怕的事情終究還是來了。
昨晚發現自己的人不見了,聽說被皇后給帶走了,她就猜到了是沖什么事來的。
她下意識看了眼米云中。
站在后座旁聽命的外候都督米云中多少有點尷尬,但他也很無奈,有些事他是瞞不起的。
走到合適的位置后,向蘭萱站定行禮,“見過娘娘。”
燕衣冷笑一聲,“客氣了,本宮可受不起。”
事到如今,向蘭萱知道回避不了,暗暗深吸了一口氣,下定了決心面對,指了指被刑訊過的手下,“娘娘如此處置他們,他們可是犯了什么錯”
燕衣“你在向本宮問罪嗎”
向蘭萱低頭,“不敢,只是他們畢竟是大業司的人,畢竟是我的屬下,不敢不聞不問。”
燕衣“你在拿大業司壓本宮”
向蘭萱“不敢。”
燕衣起身了,向她緩緩踱步走去,“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許再插手朝陽的婚事”
說到這個,她不但是聲音變了,連臉色都變了,也確實是氣著了。
女兒受皇帝老子的唆使,鬧騰了這些年,非要嫁那個什么探花郎,介于一些原因,她本就不肯答應,后來跟探花郎有一腿的鐵妙青成了弟媳婦后,她就更不可能答應了。
好不容易借著朝陽大會的噱頭,轉移
了女兒的注意力,讓女兒放棄了文第一,來取武第一,結果繞了一圈,女兒相中的那個可能的武第一還是那個探花郎,這算怎么回事巧到差點沒把她給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