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竹:“對呀,我也搞不清是什么材質的。”
吳黑:“像是骨頭。”
南竹訝異,“骨頭我用劍試過,連點劃痕都難搞出,骨頭能有這么硬”
吳黑:“我也說不準,就是感覺這上面的氣味像是骨頭的氣味。“
南竹當即伸手將牌子拿了回來,也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反復嗅了一陣,道:“好像是有種什么味道,很澹,幾乎聞不到,這就是骨頭的氣味嗎”
吳黑:“小時候在荒野中沒什么玩,父親經常撿點戈壁上的動物骨架子,拿回來做點玩的東西,玩久了對骨頭的氣味特質有點印象,就是感覺,我也說不準。“
南竹又單掌托著牌子問,“還有別的什么說法嗎譬如有沒有聽說過這個牌子的用途
吳黑搖頭:“沒聽過,不過這牌子上三只腳的怪鳥我小時候好像聽父親提起過,父親說見過三只腳的鳥進出仙府,說是什么仙人的信使,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叫做青鳥,不知道指的是不是這牌子上的。”
“信使青鳥”庾慶滴咕了一聲,伸手硬拽了那牌子到手查看,也是翻來覆去的看,又敲又嗅的,最終也沒能看出什么名堂,不由疑惑道:“若是真的,把信使刻在牌子上是什么意思”
吳黑攤了攤雙手,表示不知道。
高老二伸手拿到牌子看過后,滴咕道:“這鳥感覺像是三足烏。”
此話一出,眾人目光齊刷刷盯向了他。
高老二一看眾人反應,知道大家誤會了,立馬解釋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之前跟其他鋪子的掌柜來往,談天論地,說到做買賣避免踩坑的事,說到過一種三只腳的怪鳥,說是叫做三足烏,我看這牌子上的毛色也是黑的,又是三只腳,感覺像,具體是不是,我也不知道,我又沒見過。”
庾慶:“那你回頭再不動聲色的打聽一下高老二點了點頭。
牧傲鐵又伸手要了牌子去查看。
南竹眼巴巴等著,等著收回了那塊牌子后,才又拿出了那只黑葫蘆,對眾人解釋道:
做掉那藤妖后,我覺得這葫蘆里肯定不是她說的什么本命靈魄,路上忍不住開了個口子查看,誰知口子一開,立馬就冒綠光,不知里面是個什么玩意,搞的我不敢輕舉妄動了,畢竟在路上不方便。還有,那綠光自動把開的口子給愈合了。”
于是葫蘆又在大家手上流轉著查看,大家能感覺到里面裝著的是什么液體,而且湊近了能聞到葫蘆上有一種沁人心脾的植物清香。
“以氣味來鑒別,倒不像是什么不好的東西。”高老二滴咕了一聲,東西還給了南竹。
庾慶不耐煩了,“老七,別捂住不放,不管是什么,先打開了看看。”
他一開口,大家都表示贊同。
南竹獨木難支,迫于大家的壓力,又拔了劍出來,劍鋒架在葫蘆嘴上,如同拉鋸般切割了起來。
盡管是存了小心,但一時半會割不開也是事實,大家都能看出這葫蘆外殼相當堅硬。
好不容易割開了,劍鋒一拿開,眾人立馬看到了其中滲出的發光的綠色液體,一股更加沁人心脾的植物清香散發了出來,東西又在大家手上輪流傳著看來看去。過眼看發光的綠色液體慢慢變黑,慢慢封堵破口,庾慶忽不知想到什么似的,咦了聲,“
這綠光怎么感覺有點眼熟”
大家立馬盯向了他。
庾慶又伸手把葫蘆要了過來,拔劍挑開了葫蘆破口上快要愈合的黑色凝結物,盯著再次綻放的綠光再次打量一二后,緩緩點頭,“我想起來了,好像是那女蜂妖手上冒綠光的東西。”
南竹狐疑,“女蜂妖手上冒綠光,什么東西,我怎么沒見過”又看向了牧傲鐵,問:“老九,你見過嗎”
牧傲鐵搖頭。
庾慶愣了一下,旋即反應了過來,嗤了聲,“逼得桓玉山自斷一臂的時候,你們當時被制住了,可能沒看清。當時女蜂妖曾在須臾間以自斷兩指的代價打了一道綠光進桓玉山的掌心,結果逼得桓玉山自斷一臂,感覺跟這綠光相似。”
南竹依然狐疑,“如此說來,用來打打殺殺都挺費事的,那藤妖拐彎抹角渴求的寶貝就這作用不成”
起碼他自己不能接受自己弄來的寶貝就這么點破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