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干過類似事情的,深知提前弄到考題的優勢,雖然那次在錦國京城的結果很尷尬。
牧傲鐵震驚,扭頭,瞪大了眼睛盯著近在眼前的小胡子臉,放低了聲音,"真的假的能從塊壘城弄到考題,還需要參加什么銅雀武事嗎直接讓那關系幫忙打聽三足馬不就行了。
"那不是一碼事。"庾慶擺了擺手,繼續神神秘秘道∶"想不想體驗一回富豪的奢華我請客。"
牧傲鐵以審慎的目光盯著他,這位掌門師弟對同門不是一般的摳,主動請客,還是體驗富豪的奢華,聽著都不像真話,懷疑有坑,干脆搖頭道"不想。"
"別呀,走,真的我請客,若有半點假,你再拒絕也不遲。"
庾慶滴滴咕咕的,強行挽了牧傲鐵帶走,后者滿眼的驚疑不定。石心居,百丈庭內最豪華的客棧,也是天積山內最豪華的客棧,同時也是最安全的,住在這里連城主府的人員都不敢擅自來打擾。
太陽剛剛跳出地平線,炫麗而輝煌,向東的露臺上,坐著一個細長眼的濃眉中年漢子,一邊喝茶,一邊欣賞著日出。
這間有露臺的客房和一般客房不一樣,不僅僅是有露天的露臺可看星辰和日出,另一邊還有內部面向百丈庭可看塊壘城內繁華的露臺,石心居內這樣的客房不多,也是最豪華的,自然也是最貴的。
能坐在這里喝茶的人自然不是一般人,正是前任銅雀湖的執掌人,山海幫的幫主顧人山,上玄境界修土。
心腹手下衛吉從屋內走出,抬手搭棚擋了擋刺眼的陽光,到了頂人山身旁,俯身道∶"幫主,那邊的老熟人給了話,目前還只有我們五個幫派報名。
顧人山撥弄著手指上的金屬戒指,"報名截止期還剩七天,看來,除了預料之外的鎮山幫",其它門派再參與的可能性不大了。"聽到”鎮山幫”,衛吉輕輕嘆了口氣,因那個幫派就是從“山海幫”分裂出去的。
看兩個幫派的名字,一個叫"山海幫",一個叫"鎮山幫",就知道雙方的關系不合了。
鎮山幫的幫主名叫魏約,原是山海幫的二當家,修為也在一年前突破到了上玄境界,再加上一些對幫主的不滿,在這次銅雀湖三年期滿后,拉了近半人馬離去,自立了門戶,如今更是報名了"銅雀武事",要和山海幫競爭。都是老熟人,衛吉感覺有點同室操戈的味道。
更重要的是,分化了山海幫原有的實力,令山海幫這次的比試處在了不利的局面。然而事已至此,沒辦法。
聽到他的嘆息,顧人山順口問了句,"魏約那邊什么情況"衛吉遲疑道"報名后,靜悄的,幾乎不見任何舉動。顧人山哼聲而笑,嘴角的笑意中帶著嘲諷,“不見任何舉動,不代筆沒有舉動,他慣喜歡在背后做動作。
衛吉∶“對了,鎮山幫那邊也在這定下了一個房間,他應該也要住進來了,報名的五個幫派的幫主算是要到齊了。
顧人山對此沒表示什么,端起了茶盞慢品,意料之中的事情,都知道這客棧是城主聶日伏情婦的買賣,竟奪"銅雀武事"的關口大家來這邊捧場很正常,他目己不就來了么
百丈庭,石心居大門外,師兄弟二人雖不是頭次來此,但還是鄉巴老似的抬頭仰望。稍后,牧傲鐵扭頭看向庾慶,驚疑不定道∶"干嘛帶我來這,幾個意思'庾慶嗤了聲,"都把你帶門口來了,你說幾個意思"
牧傲鐵難以置信道∶"這里住一天最少要十萬兩,你不會是想住這里吧"
庾慶拍了拍胸脯,"難道我們住不起嗎說了讓你體驗一把富豪的奢華,就不會有假。"說罷挽著牧做鐵就往里帶。
”等等,等等。”牧傲鐵趕緊兩腿撐住地,抗拒向前,并與之低聲耳語道∶“你說的考題不會和這里有關吧你干萬別告訴我說,你想打聶日伏情婦的主意。”
庾慶"不然呢你還有別的更好的路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