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既想賺錢,又不想承認這邊使用了美男計,想掛塊遮羞布,想做出站著把錢給賺了的樣子。
當然,主要怕牧傲鐵面子上繃不住,怕牧傲鐵那股子勁又上來,想給牧傲鐵一塊遮羞布。
果然,眼神里略有不堪的牧傲鐵終于還是抿著嘴唇忍住了。
已知二人企圖的連魚和虎妞,心中那叫一個鄙夷,發現這蝎子幫主如同他的小胡子一般猥瑣,真正是臭不要臉。
連魚沒急著答應他,伸手從旁倒了杯酒,款款上前兩步,雙手奉到牧傲鐵跟前,深情款款,眸波閃閃道“那就留下”
話里的意思大家都懂,想讓我幫忙可以,那要看我們是什么關系。
眾人目光齊刷刷盯向了牧傲鐵,庾慶那叫一個提心吊膽,知道事情成與不成就在牧傲鐵接不接這杯酒,擔心這家伙愣勁又上來,當即咳嗽了一聲,提醒干系重大。
好在牧傲鐵還是抬手了,一把接了酒杯,昂頭一口干了,動作那叫一個干凈利落,臉上卻也出現了難以掩飾的羞臊,偏過頭去,汗顏拱手道“謝老板娘厚意,張某先行告退”
順手放下了酒杯,立刻扭頭就走,走的那叫一個快速,宛若落荒而逃,真是臊得慌,此時實在是無顏再逗留下來。
連魚頓忍俊不禁,沒想到一個大男人還會害羞,那模樣真不是演的,倒是讓她對牧傲鐵有了新一重認識,認為至少還是個有良知的人,真正無恥的是邊上這位小胡子。
庾慶不知人家心里是怎么想自己的,反而在那罵牧傲鐵,“這家伙,怎么說跑就跑了,真是一點禮術都不懂。老板娘,您別往心里去,我回頭說他。”
事已經說清楚了,目的也已經達到了,連魚跟這種無恥小人沒什么好說的,直接對虎妞吩咐道“以后他們在石心居的食宿不用花錢,給他們安排最好的房間。”
虎妞知道這是要送客了,當即點頭道“好的。”繼而朝庾慶伸手示意,“朱幫主,跟我來。”
庾慶不想急著走,雙手上下拉了拉背負的包裹在胸前的打結處,希冀的盯著連魚,眼巴巴問“老板娘,那我們參加銅雀武事的事就這么定了”
這事不能隨意呀,他得要個準話呀。
他這個樣子,連魚越發看不起他,都不愿正眼瞧他了,又轉身趴在了扶欄上,看著外面。
不過也并未做的太過明顯,uu看書依然保持客氣微笑道“朱幫主覺得我安排你們在石心居的食宿是在開玩笑嗎”
庾慶想想也是,當即哈哈笑道“老板娘放心,我們就聽您的安排,我盡快安排銅雀武事的報名事宜。”
連魚背對道“好,我就不送了。”
虎妞也再次伸手,“朱幫主,請。”
“告辭,告辭。”庾慶樂呵呵,一步三回頭的拱手,最終心情愉悅的離開了。
連魚獨自在露臺上喝了陣悶酒,才見虎妞再次回來。
“老板娘,都按您說的安排好了,那個大塊頭起先還不愿挪窩,是那小胡子強拉著他換了房間。”虎妞把大致情況講了下后,試著問道“真要幫他們弄銅雀武事的考題嗎”
連魚抿了口酒,譏笑道“看他們面對梁般能不能發揮出擋箭牌的作用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