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庾慶頓時來了精神,走去一屁股坐在了牧傲鐵的身邊,一眼就看到了牧傲鐵臉上的唇印,還有那有些凌亂的頭發,鼻翼翕動,還能從他身上聞到一股女人香氣。
看到他這個鬼樣子,庾慶擠眉弄眼,知道絕不會有錯了,老九這家伙果真跟連魚一起打滾了。
他身子不禁向后舒展,愜意的靠在了靠背上,環顧打量屋內的雅致環境,住客棧的生分感突然沒有了,感覺和回了自己家沒什么區別。
再瞅瞅牧傲鐵異常沉默的樣子,他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經的明知故問道“老九,搞什么鬼,讓你去找那位老板娘談談,怎么談到現在才回來”
這讓牧傲鐵怎么回答幾番欲言又止,終究是不知該如何開口。
庾慶當他害羞了,亮閃閃的目光又期待道“考題的事,怎么樣了”
開口了都覺得自己是多此一問,連魚本就答應過幫忙的,如今又有了一夜夫妻百夜恩的情分,結果還用說么。
想想他都樂的裂開了嘴。
不過很快又發現了不對,老九這家伙居然還是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
庾慶敲了敲他胳膊,“喂,說話,你什么意思”
牧傲鐵沉默中憋出一句,“忘了問她。”
庾慶松了口氣,差點嚇自己一跳,以為不行,這里可是砸了一千萬出去。
僅僅是忘了問的話,他反而放心了,老九和連魚都這關系了,開口了應該是沒什么問題的。
他也算是服了牧傲鐵,還真是光顧著自己快活去了,居然將正事拋到了腦后。
當然,搞定連魚那個女人,也算是正事,但還是不得不提醒,“老九,離比試開始不遠了,讓你找她要錢你不肯,如今咱們那么大一筆錢可是砸進去了,你必須讓她盡快給個交代了,不能光嘴上說會幫忙我們。”
牧傲鐵又因這話陷入了沉思,他想到了連魚醒來趕他走的樣子,是后悔了嗎若是的話,他真不知道自己開口還有沒有用了。
庾慶覺得已經是手拿把攥的事,所以也沒逼他,不疼不癢的冒出一句,“老九,我建議你還是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樣子。”
牧傲鐵一愣,旋即意識到了什么,立刻起身去了鏡子跟前。
對著鏡子稍微那么一照,看到有些散亂的頭發,再看到臉上的唇印,頓感羞臊,自己居然這個樣子在客棧內溜達,也虧沒遇上什么人。
他趕緊去了浴室洗漱。
樂呵呵的庾慶則趁機拿出了那封信來查看,正是青牙的回信,看著看著,一邊眉頭挑了起來,一手揪著唇角的小胡子反復擰動著。
有關梁般的情況,青牙在信里簡述了一下,似乎也不認為這個梁般有什么值得多說的。
梁家的旁系子弟,很邊緣的那種,長的倒是挺好看,小白臉一個,惹出了不少風流債,除了一張臉能勾搭女人,其它方面可謂是干啥啥不行,也不知是精力全花在了臉上,導致了自以為是,還是真的修行資質差,總之個人實力不咋樣。
這種人,連梁家自己都不愿搭理,家丑不愿張揚而已,知情者一般也不會去揭梁家這短,青牙挺好奇庾慶怎么會招惹上這種貨色。
雖不知庾慶跟梁般鬧出了什么矛盾,但還是警告了庾慶,說梁般多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按理講不至于敢在幽角埠鬧事,幽崖的眼皮子底下就算是梁家的家主也不敢造次,你們怎么會產生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