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他接話,連魚則是話鋒一轉,“前提是要梁家送來聘禮,梁公子要明媒正娶的將我迎娶進梁家的門,否則我必不答應。”
此刻的她,一副談笑自若的樣子。
梁般卻笑不出來了,且有傻眼的感覺,神色反應和言語都不太利索了,“這是自然,做了我的女人,我自然是要娶你的,這事你放心,不耽誤我們恩愛。”
連魚卻抬手打住,“梁公子,事說反了,是娶了我,我才是你的女人,總不能先睡了再考慮娶不娶吧,萬一你不娶我,我到哪說理去我不缺錢花,不至于那么死乞白賴求人娶我。
梁公子若不肯答應,只一味要求我做你的女人,和聶日伏有什么區別,難道又要我轉做他人情婦不成我雖非烈女,卻也犯不著接二連三的往下賤的坑里跳,在這里悠哉當自己的家不好嗎犯不著找罪受”
話畢,抱臂胸前,好整以暇的等回復。
她料定了梁般不可能娶自己,以梁家那種身份地位的人家,怎么可能允許家中子弟娶一個別人的情婦。
若梁家真能同意,那她也無話可說了,胳膊擰不過大腿,只能是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這話說的牧傲鐵忍不住多看她幾眼,畢竟他們昨晚
一番有禮有節的話,堵的梁般嘴唇嚅囁了一陣,不知該說什么好,他怎么可能向梁家開口說這個事,這種瞎胡鬧的事只要敢開口,只怕不脫層皮也要被逐出梁家。
何況他也不可能娶這女人,他要這女人繼續呆在這,為他謀取銅雀湖出力。
也就是說,他既想得到連魚,又不想連魚和聶日伏斷開關系,至少現在還不行。
只是沒想到,以往對付修行界的女人無往不利的海市梁家背景,在碰上連魚后,居然失效了,按理說這種給人做情婦的女人不可能抗拒的,誰知竟沒作用。
此時面對連魚的條件,他無法給出正面回應,干脆把心一橫,懶得啰嗦了,收起了扇子,陰沉著臉道“你還真是什么推脫的理由都能搬出來,我現在只想要我想要的,今天就要你做我女人,其他的條件以后再說,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這是要硬來了,連魚滿口的苦澀,直接拒絕的話,她不知道會出現什么可怕的后果,會如人家說的,在塊壘城出現一場腥風血雨嗎
要不要為塊壘城考慮是其次的,她得為自己客棧上上下下的人考慮,甚至也要為聶日伏考慮,若自己不答應也難改最終要雌伏于對方的現實,那自己是不是要面對現實呢
她艱難道“梁公子,您這不是為難我嗎傳出去對梁家的名聲也不好吧”
梁般看出了她對梁家的恐懼,事實上也確實如此,這世上不怕梁家的人很少,至少不是連魚這個檔次的人能不畏懼的,他輕蔑地瞥了眼敢怒不敢言的牧傲鐵,又趁勢走近了連魚兩步,折扇遞出,竟調戲式的挑起了連魚的下巴,“梁家的名聲不用你來擔心,我只問你現在從不從我”
確實是要不講道理硬來了,若不是考慮到自己的修為實力可能不是連魚的對手,他早就已經對連魚用強了。
“梁公子還請自重。”連魚扭過頭去,退后兩步,從對方的調戲動作中脫離開。
誰知扭頭的剎那,眼角余光瞥到了什么閃過,意識到是有人出手了。
咣一聲震響,緊接著是梁般“啊”的聲音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