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般剛閃身飛了上去,便見對面洞口跳下一人,一個與他一樣打扮的人,飛身落在了軟轎內,打開了折扇擋住了臉面,被轎子快速抬走了。
梁般回頭看向身邊人,蒙面人揮手示意一聲,“請。”
兩人就此鉆洞而去。
至于那頂軟轎,最終因為轎上的“梁般”老是擋著臉,惹出了接二連三的人湊近,最終被人逼停了。
逼停了自然是要探問情況,結果可以想象,兩個轎夫和假梁般不屬于任何一方勢力,就是臨時被人雇傭,各收了十萬兩銀子,照吩咐在塊壘城內繞而已。
相關人員立刻奔赴梁般下轎的地方,可哪里還能找到人影。
“失蹤了”躺椅上看書的連魚直接站了起來,“不會出什么事吧”
不管怎么樣,她都不希望梁般出什么意外,真要把梁家給招來了,就憑她最近和梁般的牽扯,是脫不了身的。
報知情況的虎妞道“明顯是有計劃的躲避,沒有梁般配合是做不到的,應該不會有事。”
連魚握著書卷反復砸在自己掌心,“這個時候來這出,不會是巧合,怕是和梁般被打脫不了干系,也不知這位梁大公子要怎樣,但愿張隨說話算話真能擋住他發威。”
她現在極為擔心梁般是在和梁家的勢力做聯系,若真是那樣的話,只怕是一場狂風暴雨要降臨這塊壘城。
石心居客棧內,報了名參加“銅雀武事”的相關方,皆因梁般的突然失蹤而莫名驚疑不安起來,反倒是與梁般有直接沖突的庾慶和牧傲鐵無所謂,因為兩眼一抹黑,壓根不知情。
庾慶現在忙著驅趕牧傲鐵再去與連魚私會,像南竹的嘴巴一樣,在牧傲鐵耳邊啰嗦個沒完
鉆來鉆去,拐來拐去的梁般,一路上發了好幾次脾氣,終于在一個鉆出的洞口停下了。
洞外漫天星光,巖石上站著一個人背對,聞聲回頭,竟也戴著一張面具,主動對梁般拱手道“讓梁兄周折了,實在是抱歉。”
梁般搖著折扇走到跟前,沒好氣道“鬼鬼祟祟,沒臉見人嗎你誰呀”
面具人道“我是誰不重要,只是仰慕梁兄,想結交梁兄這個朋友。”話中的攀附意味很明顯。
對于類似這種的,梁般也算是見怪不怪,想攀附梁家的他見得太多了,冷哼道“連臉都不露,還交什么朋友”
面具人“露臉肯定是要露的,先幫梁兄把事辦好了再露臉也不遲,否則有何面目見梁兄”
梁般搖著扇子,上下打量著對方,“你算哪根蔥,我要辦什么事還輪得到你”
“希望梁兄給我一個效力的機會。”面具人客氣一聲后,干脆直接問道“梁兄想蝎子幫那兩個人怎么個死法都行,只要梁兄說的出來,我都能幫梁兄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