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都發現了己方派來的昏厥耳目,紛紛弄醒了問情況,一問便知是誰干的。
星月幫幫主姑陽老太太的那張老臉已經陰沉了下來,發現蝎子幫一群家伙的膽子還真不小,騙自己騙的那叫一個光明正大和理直氣壯,簡直是目中無她
轉念間,一聽又是蝎子幫三當家親自動手收拾了自己幫派的人,可謂怒極反笑,哈哈道“好哇,這是看老身是女人,覺得女人好欺負呀。”
其他幫派的人不管她什么反應,緊急返回召集人馬出發,不能讓山海幫的人搶了先機。
謝兒見幫主怒了,感同身受的咬牙道“幫主,這里可是貢山堂明令不許動手的地方,蝎子幫居然敢打暈我們的人,當向貢山堂控告他們違規,讓貢山堂處置他們。”
姑陽轉頭盯向了她,“你還有空跟他們扯官司有打斗動靜嗎蝎子幫去我們那邊抓的人不成我們跟蝎子幫扯官司,其他幫派巴不得一下扯兩家的后腿,競奪不會因為我們停下,扯皮沒任何意義,扯贏了又怎樣首要目標是拿下寶珠,還不召人出發”
謝兒汗顏稱是,趕緊閃身而去。
靜謐的夜晚,近兩千號人的動靜,再濃的霧氣也遮掩不了,哪怕是沒修煉過觀字訣,也能看出霧氣的劇烈動蕩。
貢山堂搭的棚子里,一群人紛紛走了出來,為首的祁月郎驚疑道“怎么回事”
兩側立刻有人飛掠而去查看,很快有人返回了稟報,“掌門人,六派人員動作了起來,紛赴萬壑池展開了競奪。”
祁月郎嘖嘖稱奇,“大白天的一個個在那磨蹭,這大晚上迷霧重重看不清的,反倒動作了起來,有什么名堂不成”
一群人嘰嘰喳喳議論,最終也沒議論出個名堂。
祁月郎目光一頓,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搖著折扇走入了迷霧中,遂回頭查看,發現在這里混吃混喝的梁般果然不見了,再回頭看向人影消失處,皺眉,“這位梁大少賴在這里,也不知想干嘛。”
有人提醒道“不會是還惦記著和蝎子幫二當家的過節吧”
“都是自己搬起的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也怨不了誰。”祁月郎嗤了聲,又抬頭看,發現上空的霧氣已經有朦朦光感了,搖了搖頭,“天亮了,一天就被這幫家伙無聊的耗過去了。”
空蕩蕩的迷霧中,原本鎮山幫盤踞的地盤上,此時只有孤零零的一道身影,是幫主魏約。
依照約定,他鎮山幫一動,約定的人就會過來。
梁般沒有食言,依約而來,與之碰面在了一起。
魏約低聲問,“你跟那個蝎子幫的朱慶談了什么”
梁般沉著臉道“談什么人家是來要挾我的,是來警告我的,他知道我在梁家的底細。”
“啊”魏約一驚,“家丑并未外揚,梁家也沒有到處說你在梁家不受待見,他怎么會知道的”
梁般當場折扇一收,冷眼盯著他,“你說誰是家丑”
魏約立馬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擺手道“我沒有貶低你的意思,就是個形容,若看不上你,怎會跟你合作,我是奇怪,他怎么知道梁家內部事的”
梁般“我怎么知道,我連他們到底是誰都不清楚,這人可能有點名堂。”
“難怪敢動手打你。”魏約瞇眼稍琢磨后,徐徐道“不管什么名堂,既然知道了你的底細,就不能留了,不能讓他壞了我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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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般不置可否,沒反對,不管是這位痛下殺手,還是那個面具人要幫忙下殺手,他都不會反對。
也可以說是壓根沒將庾慶威脅的話給放在眼里。
確切的說,他真正恐懼的是梁家
兩人隨后一起出發了,梁般跟在了鎮山幫這邊一起行事。
跳入萬壑池的蝎子幫成員,跟在幫主后面潛行,原本做好了冒險的心理準備,現在卻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