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慶“就看了一眼,怎么敢絕對確定確認的辦法就兩個,一個就是早先說的,看靈谷所謂的枯木逢春和那個什么大陣有沒有關系,另一個就是再摸到現場去仔細勘察一下。”
南竹嘆道“大陣就在靈谷內,要確認和大陣有沒有關系,還不是一樣要去現場勘察,這個和第二個辦法有什么區別”
庾慶扯起了手上地圖,“所以才要弄這地圖。”
南竹兩手一攤“你這不是廢話么,說了想通過這么遠的距離不被人發現,是不可能的,有地圖又有什么用”
庾慶目光盯在地圖上“當年我棄官逃出京城時,千軍萬馬也未能輕易抓住我,我真要往那闖的話,他們未必能發現我,就看老天爺給不給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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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哦了聲,謝過其接送,便與他人一起返回了山上。
到了山頂,眾人又紛紛謝過柯燃,今天能進靈谷開眼界都是沾了人家的光。
柯燃表示不用謝,說了些舉手之勞之類的話。
目送大家各自回了小樓,蕭長道和吳容貴卻無心回去,雙雙踱步到了山緣邊。
左右看了看后,吳容貴低聲道“那姓柯的肯定來頭不小,看那樣子,禪少庭是嚇不跑他的。”
蕭長道呵了聲,“能輕易安排大家進昆靈山禁地游玩,如今連禪少庭明顯都高看了他一眼,也不太可能再找他的麻煩,怕是想離間都不容易。”
吳容貴提醒道“禪少庭、趙傾兩個,加那四個大箭師,如今又冒出一個柯燃,很有可能就已經占了丁寅區的七個名額,只剩下了三個名額,后面還不知道會來什么人,我們兩個怕是未必能穩妥。”
蕭長道噓嘆一聲。
兩人還不知道那“四位大箭師”已經非常痛快的答應了不用弓箭參賽,反正他們今天一起出游的時候是一點都沒從四人身上看出絲毫的不高興,于是一番嘀咕后兩人又下了山,去找昨天被鼓動的那些參會者,想讓大家繼續找昆靈山要說法。回到自己屋里的南竹和牧傲鐵可想而知,立馬喚了庾慶去樓上密談,而百里心只能眼巴巴看著,她也不好主動往人家男人的房間里湊。
進了房間把門一關,南竹立馬從衣服里掏出了偷來的地圖,拍在了庾慶的手中,“我說老十五,你有病吧,想起一出是一出,突然就讓我干這事,嚇死我了”
這事干的,他自己都不知該如何形容了。
當時做的時候,身在事情中,反倒沒多想什么,順順利利就把東西給偷了,直到回來的馬車上,他才開始漸漸后怕了,開始反思自己了,發現自己似乎變得越來越沖動了,換了從前的自己絕沒這么大的膽子,現在竟敢跑到天下第一靈植大派的禁地里說偷東西就偷了。
害他路上都沒心思去百里心了,一路提心吊膽警惕著車外,準備一旦發現情況不對,隨時將衣服里面的地圖給震碎成粉塵,消滅贓物。
庾慶嗤了聲,不理他,打開了地圖查看,看到潦草撕下的邊幅,愣了一下,指著問“什么鬼”
南竹嗨了聲道“帶著兩根棍子不好放身上,你放心,毀尸滅跡弄干凈了。”見他將圖攤開了在了桌上,又湊上去問,“你弄這個干嘛”
庾慶“還用說么,為再次混進靈谷做準備,否則人生地不熟的,又不好找昆靈山弟子打聽,問多了容易引起懷疑,有地圖就方便多了,至少能避開一些守衛多的重地,免得一頭撞錯地方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