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屋里的時甲,也跪坐在了盤膝打坐的禪知一身邊。
禪知一出聲問“又是他們綁的”
時甲搖頭,“不是,他們還傳了消息問我是怎么回事。他們是有擄走那姑娘的打算,還沒來得及,被人捷足先登了。”
禪知一陷入了沉默。
次日天剛亮,翠羽湖這邊又再次出了亂子,鳳頭嶺那邊來了人,找上上下下的人問話,其實主要針對的就是翠羽湖這邊的客人,問他們昨晚有沒有去哪。
之后,大家獲知了一個驚人的消息,鳳頭嶺那邊遭竊了,有人趁鳳金旗沐浴時,盜走了鳳族族長的頭冠。
這次,前
來安撫客人的葉點點也是一臉憔悴,顯然被頻發的亂象給影響到了。
跑來聚的蘇半許也很納悶,搖著折扇反復疑問了好幾次,“偷鳳族族長的頭冠干嘛”
同樣泡在這的時甲也不解,“那頭冠有什么盜取的價值嗎”
兩人都見過鳳金旗頭上戴的那頂頭冠,也就插了一些五顏六色的羽毛,除了顯眼外,真看不出什么其他名堂。
庾慶也感到稀奇,“能有本事把鳳族族長的頭冠給偷走,也不簡單吶。”
聽著一群人嘰嘰喳喳的議論,南竹和牧傲鐵比較沉默,不時互相瞥上一眼。
一來二去的,庾慶也漸漸察覺到了異常,偶爾打量一下南竹,這位話癆師兄,遇上這樣的話題居然能閉嘴,確實很罕見。
有那么某個瞬間,他腦海里甚至閃過一個念頭,不會是老七這家伙偷了頭冠吧
轉念又覺得自己想多了,先不說這胖子沒那本事,昨晚人也一直在這里,沒有跑那么遠作桉的條件,再說了,偷那頭冠干嘛
然身邊人暴露出的疑點太多了,搞的他后來想不懷疑都難,南竹的異常就不提了連蟲兒似乎都在躲著他,見到他后,那目光也是躲躲閃閃的,做賊心虛的意味太明顯了。
種種可疑令庾慶無法再置之不理,找了個機會,一把揪了蟲兒的耳朵,直接給扯進了房間,把門一關,對著蟲兒的屁股就是一腳踹去。
揉著屁股靠在墻角的蟲兒對此不感到意外,踹屁股這事他已經被這位踹習慣了,現在的樣子似乎想找個墻縫鉆進去,臉貼在墻上,依然是不敢正眼瞧庾慶。
庾慶走到跟前,慢慢拎起兩手袖子恐嚇,“說吧,背著了什么好事”
事情到了這一步,蟲兒哪經得住他的威逼,支支吾吾了幾句后便不敢再隱瞞下去了,也知道事情搞大了,很惶恐,把南竹讓自己向阿環打探不死之羽的事說了出來。
庾慶聽后震驚,驚呆了,旋即有些抓狂,這幫家伙,這么大的事居然敢瞞著自己,當場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將蟲兒打的抱頭蹲在墻角一個勁的哀求,“公子,我錯了,公子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