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竹心里哎喲喂,想勸他別拿著了,差不多就行了,別搞砸了。
蘇半許收起折扇,“發脾氣怎么了不應該發脾氣嗎老弟,是你言而無信好不好,說好了不可泄露給外人的,你回頭就把我給賣了,這事一旦被人捅出去,你說我是什么下場”
庾慶終于站了起來,攤手道“我也沒想到你們兩家都會答應幫這個忙,我也是左右為難,你說我該讓哪家去冒險”
蘇半許擺手道“好了,不說了,反正時甲也不可能再參與了,事情都過去了,不高興的就此揭過,還是那句話,姓褚的我幫你解決了,這事要保密,不能再讓任何人知道了。”
庾慶扔掉了草編,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蘇先生放心,這次沒了旁人卷入,割了我腦袋也絕不可能再泄露給旁人知曉。”繼而又補了一句,“什么時候動手”
又開始催了,蘇半許牙疼,折扇敲了敲他肩頭,“等我消息。”
話畢扭頭就走了,被人催債似的呆著也難受。
去到帳外送了送的南竹快步返回,問“禪知一那邊怎么辦”
庾慶問“那邊還沒反應嗎”
南竹搖頭,“沒有,不知什么時候”
“讓我等”庾慶自言自語著嗤了聲,“我可是等不及了,萬花堡堡主一來,褚平昆那邊勢頭不對了,再等下去,還不知道誰先做掉誰,必須得搶先出手了。”
至于怎么個搶先出手法,他陷入了思索中。
這時,帳簾一開,牧傲鐵回來了,報知了一聲,“龍行云就在積廬山的營地內落腳。”
庾慶也不知有沒有聽到,琢磨著來回踱步了好一陣后,忽轉身道“收拾行李,走人。”
“走人”南竹錯愕道“去哪”
牧傲鐵也很訝異,一回來就這情況,不知怎么了。
其實也不是真走人,不過收拾好東西倒是真的,來時的行李又重新打包成了包裹,向真也喊了進來,讓也把行李給收拾了,換了牧傲鐵守在帳簾縫隙后面偷窺。
主盯的方向不是別的地方,正是禪知一那邊的帳篷。
等啊等,等了好久,終于等到時甲掀開帳簾出來了,牧傲鐵立刻抬手招了招,并提醒一聲,“出來了。”
帳內一行立刻出發,大喇喇走了出去后,庾慶回頭對幾人交代道“你們等我一下,我去辭個行。”
向真目送其離去后,眼睛看看南竹,又看看牧傲鐵,不知道這幫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時甲本就有負責外圍觀察的責任,何況重點就是觀察庾慶這邊,自然是立馬就看到了庾慶一伙。他又不瞎,這伙人突然背上了行囊,這么明顯的差別不至于看不到,這擺明了是要離開的意思,頓時讓他大吃一驚。
他頓顧不上了別的,快步走到南竹等人跟前問,“諸位,你們這是要去哪”
南竹和牧傲鐵支支吾吾,語焉不詳的敷衍。
向真對上他的目光后,不客氣的回應了三個字,“不知道。”
你別問我的意思很明顯。
接到下面稟報的褚平昆,身影出現在了挽起的帳簾門口,盯著一群背負行囊的人。